第53章(4 / 5)
己小时候在花园里玩,被树枝划了手,流了血,一路哭着跑回家,父亲不在,她就去找母亲,结果母亲在画画,隔着房门骂了她几句让她不要吵,她哭到打嗝,最后是保姆阿姨把她飞快抱走处理了伤口;她想起孟霆女朋友来剧组探班那天,她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抱着膝盖默默流泪,但没流几滴,就强行被自己忍了回去,她反复告诉自己,不值得为那样的人伤心,于是把嫉妒愤怒难过统统打包,丢进了情绪的角落封存起来;她想起在国外读书的最初,她被全班孤立,看着其他人都有朋友,她咬了咬唇,把眼睛闭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想起自己收购正铭,空降嘉令时,那些背地里的议论和指点,她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继续云淡风轻地上班;她还想起厉蝉衣,她与她现在悲喜共情,那是个杀手,习惯了打落牙齿和血吞,再深的感情,也只掩藏在那张平静皮囊之下。她不能大笑,不能大哭,所有情绪内敛在心里,缠成一团乱麻,继而在心底疯长起来。心底越乱,厉蝉衣便越冷淡。
可是,她凭什么不能大哭,不能大笑?
她是蒲一凝,又不是厉蝉衣!
她是蒲一凝,又不是谁的傀儡!
她难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吗?不是啊,不是的啊!她把自己打磨成了圆润的卵石避免伤害,又钻进了角色的壳子里一蹶不振,可那些都不是她啊!
她已经活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要要被别人所困,又为什么要被自己所困?
唐映雪说做人要及时行乐,从心所欲。她喜欢和她做朋友,大约也是因为有点羡慕这样恣意的生活吧。
她忽然抬起头,盯住了喻子燃。
喻子燃的筷子僵在半空:“你……”
话音未落,就见她猛地抱住了他,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上。
喻子燃手一抖,筷子连同豆芽一起掉在了桌上。
她这一口,是用了狠劲咬的,他痛嘶一声,脸部肌肉都变了形。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他肩膀上,他不敢乱动,只能忍着剧痛,试探着拍了拍她的背。
“没、没事啊……没事……”他有些无措地哄着。
蒲一凝用力地捶了一下他的背,终于松了口。
喻子燃龇牙咧嘴地拿起镜子一照,看到一个清晰的双层牙印,还带血丝的。
“……”
她坐在他腿上,额头抵着他的肩,哽咽道:“你……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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