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血海深仇(2 / 3)
有防备。五年前先帝驾崩,恰逢王爷大捷凯旋回京,太子却封锁消息,令王爷一路耽搁,误了奔丧。彼时,圣上对王爷之戒心已可见一斑。」话头挑开,众人索性没了顾忌:「烈侯若果真是枉死,只怕与当年的太子党众脱不得干系!」
「我等与烈侯共事多年,并非薄情不义,实在事关重大,不忍王爷身陷水火啊!」
…
众说纷纭,窗下背身而立的慕容琰却不为所动,甚至连肩上的发丝都不曾拂动一下。
末了,还是满头鹤发的老司徒面色一沉,扬声道:「天理昭昭!党争朝斗素来有之,士兵却从来只知道听从军令打仗。白家军守护我大燕国门十数年,乃国之利器,若当真有谁敢置国家危亡于不顾,将数万精锐神兵送于敌国屠刀之下,此人必是国贼,人人得而诛之!皇上乃四海之君,万民君父,怎可这般自毁长城?青史泱泱,更载不下这等丧心病狂之徒!」
闻此铿锵之言,众人心头都是一凛。
老司徒的话说得很明白,若是党争朝斗,针对裕王势力,只谋害烈侯一人便可达到目的。但是此人却在两国交兵那样危机的关头,将大燕几万铁血将士也一并设计谋害,其心之歹毒,天地可诛。
是以,此人不管是不是当年的太子党众,而今慕容祈已是皇帝、君父!断然容不得这等恶胆包天,毁他护国之军的人。何况众口悠悠,事关军心、民心,慕容祈不能不顾及。他日真的闹将起来,满朝公卿也未必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跳出来包庇真凶。
见众人都俯首不语,司徒盛这才转向慕容琰,拈须道:「王爷,老朽知道,鹿门关一役至今,烈侯之死一直是王爷心病。多年来,王爷顾及公主病体,一直按兵不动,是在伺机以待。宫中传来的那份密报,也只是让王爷提早行动罢了。」
「但今日,盛某还是想劝王爷,莫要操之过急。」上前两步,司徒盛一脸恳切:「在盛某看来,公主虽是一介弱质女流,却心性刚烈,是女中巾帼,某等男儿亦汗颜不及。然而五年来,公主却为何委曲求全,隐忍不发?所虑者,白毓世子…」
慕容琰微微动容。
「只要一切从长计议,我等虽不才,也必然倾尽全力为王爷谋划,查找幕后真凶。像此等险恶、宵小之徒,王爷万金之尊何须与他玉石俱焚!」司徒盛苦口相劝。
他深知自家王爷待端静公主之情,公主离世尚不足半月,王爷正是沉痛欲绝之时,他怕王爷会不计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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