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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康朝内心一惊, 急急忙忙走到秦南正前方跪着, 俯身行礼, 委屈万分:
“陛下,臣是看到有贼人在殿中, 怕他会对陛下不利, 才没有顾及君臣礼仪, 求陛下恕罪。”
方才一时情急,魏康朝一心要将囚禁他的罪魁祸首揪出来, 确实没有顾及向皇后娘娘请安礼仪, 此时他只能避重就轻说道。
魏康朝相信, 只要他表现出对陛下的忠心, 相信陛下断不会为萧家女人与他为难。
哪知这话在秦南耳里听起来是这般无趣,一遍听着魏康朝阿谀奉承, 微冷的视线已落在爬上来的太医身上。
只见太医稳妥打开医药箱, 取出蓝色瓷瓶,小心翼翼替皇后解开匆忙困住手的帕子, 将瓷瓶里的粉末倒在鲜血淋淋的掌心。
宋玉初面无表情帘眼淡淡看着,秀眉微微皱起,那清澈的双眸已没了往日的干净灵动,眉目间似乎有细不可见的忧愁。
她看着自己的掌心, 丝毫没有感觉, 思绪不知飘向何处。
“轻点,你没看见皇后疼吗?”秦南不满皱眉,他的眼睛, 他整个人思维都在宋玉初皱起的眉头上,他找不到名目去抚平那抹悲伤,只拿着太医撒气。
秦南这句话也算是对魏康朝的答复,也让殿上众臣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好似太医真的做了不可挽救的错事般。
魏康朝受到如此冷落,却是在他料想之外,他进城前做足了功课,知晓陛下对那位皇后甚是厌恶,大婚当日就将皇后打入大牢,他不过是被困了半月,怎地就变天了?
齐玲珑双手抱胸在魏康朝面前得瑟晃悠,瞥眼见陛下连看都不看这边一眼,少年俊朗的脸都要笑得咧开了,居高临下可怜魏康朝:
“老不死的,你开口闭口叫陆兄作贼人,又拿不出一点证据,空口白说冤枉好人,还有理了不成?”
“什么没有证据!”魏康朝忌讳着陛下的不冷不淡,压低了声音瞪着齐玲珑:
“老夫这次能逃出来,就是遇到老夫此前救下的一位少年,他说是有人要在宴会上对付老夫,他是冒着必死之心救了老夫,只要将那人带来,一定能揭穿这贼人的真面目!”
说到最后,魏康朝怒指着一脸淡漠的陆以笙,又朝着秦南磕头哭诉:
“陛下!请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秦南眼皮都不抬,清冷道:“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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