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颗(1 / 4)
裙摆遮挡住一切,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而她两只手都被他紧握在背后,牢牢被控制,供出美好,任人宰割。
他像一名侩子手,临刑不厌其烦地折磨,让她战栗,咬牙埋怨:“章诺!别闹了!”
天生的温声细语连生气都不会让人感受到压力,他变本加厉地挑开布料,按在濡湿的地方,重重地、缓慢地按压,逢羽往后仰着身子想要躲开,又怎么都逃不开。
身体里的欲望是一个老式的滑轮打火机,火焰一次次地试图被点燃,却屡试屡败,要么就直接停止吧,偏偏又被他戏弄般地不停开启,掌控还不肯给到痛快,故意折磨。
最后的遮挡被他扒下,身子又被托了起来,臀部靠在方向盘上,她的后脑紧紧贴着挡风玻璃,双手仍被禁锢,昏暗的环境下,迎接前的等待让她退缩起来,想要害臊地合上大开的腿,他在此时把脸埋下,细腻的皮肤磨在他的脸颊,她身体狠狠抽动了下,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又咬着下唇痛苦紧闭。
逢羽觉得他疯了,更觉得自己疯了,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得到的多了让她难受地想立刻停止,然一旦停下,她的空虚和想念又让自己更加难受,漆黑的车厢藏住疯狂涌动的欲望,最后一刻他也没有真正给到她,逢羽软着腿回到家,庄嬏已经睡下了,没开灯,洗漱也免了,一进卧室就无力地躺在床上,模样多像醉了酒。
女人和男人有着同等的欲望,只是一贯被隐藏的很好,被人恶意勾起,一晚上心痒难耐,梦中实现了想要的,他结实的身体热汗涔涔,一下下地撞着她,瞳孔更加深沉黝黑,奇怪的是,梦里她捧着他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问起,你是郁乘莱还是章诺。
早上醒来身体仍有股空落的难受劲儿,冲澡后好受一些,逢羽擦着头发,突然间恍然大悟,想起那晚在金林镇宾馆,他说过的话。
一报还一报,可真幼稚,存心让她不好过,给她尝到他受过的苦,难道他就能好受了?
庄嬏早早去了瑜伽馆,逢羽涂好润肤露,挑了一套蕾丝内衣裹上美好的身体,对着镜子左右扭着身体看自己的样子,磨蹭得差不多了,出门。
如果一晚上都因与他关系的亲近感到甜蜜,那么如今看到在他家中忙碌地做早餐的女人,她的甜蜜里就多出了一块尖尖的石头,磨得她非常不痛快。
客厅不见章诺的影子,屋子里满溢早餐的香气,开放式的橱柜内,有着一头及腰长发的女人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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