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公理和强权(4 / 12)
。英国人发现澳洲适合养羊,英国纺织业又非常需要原料。澳洲土着的家园纷纷被圈作牧场。数万年的平静打破了,亿万代的平衡失去了。
土人曾拼死抵抗过,但无法与”文明人“的步枪抗衡。当殖民者和土人的矛盾日益尖锐的时候,英国政府下令,有必要以暴力对暴力。
实际上,这是屠杀令。大屠杀开始了,手无寸铁的土着被当作了”害虫“。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某些牧场主还以射杀所有他们所见到的土人而骄傲。
在白人的驱赶,屠杀,和疾病的合力攻击下,土着人口锐减,1911年降至最低点,不足两万。一些人类学家宣布土着人是走向灭绝的种族。屠杀土人是当年农牧场主和其他一些白人的”民间行为“,并非政府的决策。
在殖民者到来之后,澳洲土人就再也没有找回自己的灵魂,没有找到新的平衡。这不奇怪,200年的殖民史对于7万年、10万年来说,不过是弹指之间。
对于土着来说,18世纪以前的数万年平静既是幸事又是不幸,200多年来的失衡既是不幸也是幸事。
澳洲土人的身世直到后世依然还是一个谜。他们来自何方?又是何时来到这块世界上最干旱的大陆的?答案都已消失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了。
杜睿曾经对生活在澳洲大陆上的土人是非常有感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热爱自己的国家,但在杜睿看来,没有一个民族像澳洲土著那样同自己生活的土地有如此深刻的精神联系。
靠采集和狩猎为生的人群,对自己生活的土地和环境的感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土地和环境向他们提供了赖以生存的食物,他们对土地和环境也由珍视到敬畏。在他们心目中,土地、山川、树木以及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东西统统都是有灵有性有生命有知觉的。土著居无定所,不停地转悠觅食。
他们走路懒洋洋的,一天从不多走,有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很久很久。一开始,那些自以为是的白人以为他们懒。
后来,白人才发现,自己急躁,在荒漠里旅行,出很多汗,渴不可耐,而土著不紧不慢,像骆驼一样却能走很远。土著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水,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吃的。用木棍敲一敲树干,便知道里边有没有水。木棉树开花了,知道鱼汛到了。
他们不会造弓箭,却发明了飞去来器。蹲在树丛里,”咕咕“地学鸟叫,鸟飞来了,飞去来器飞将出去,鸟儿应声落地。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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