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三章 指挥敌人,如臂使指(6 / 8)
,阿敏为了求快,放弃许多伤员,连夜赶路。如此一来,非但联军折损了八千余人,而且军心低落,士卒疲惫至极,有这三样儿,甚至就足以决定战争的走向了。”
梁王心中颇为的不甘——其实这种情绪的根源乃是因为看到了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同龄人而心中本能的不服气在作祟——他略带着些戏谑道:“可是现在阿敏和哈不出还有四万兵,南线大军未归,你这里也只有不到四万而已,这般打下来,怕是杀敌一千,也要自损八百吧?”
“谁说我要在这里竟全功了?”连子宁奇怪的看了梁王一眼,似笑非笑道:“能在拦截途中和鹧鸪镇折损他们一万三到一万五的人马,目标就已经达到了。”
“殿下,你虽然贵为梁王,听政皇子,有些打仗的事儿,却也未必晓得多少,我便在这里与你仔细说一句。”连子宁瞧着梁王,正色道:“战争,说到底,就是以种种手段来调度分割对方,将对方的兵力分散开来。然后集中优势兵力消灭部分敌人,集小胜为大胜,从局部胜利变成全面胜利。”
梁王咂摸了半响,面色一素,郑重的向连子宁抱拳道:“城璧,我受教了。”
他不称呼连子宁为武毅伯,不自称本王,这俨然已经是摒弃身份,向连子宁执了一次弟子礼,正是学不分前后,达者为先。连子宁说的这句话,当真是金玉良言,可说把战争的本质和真滴,给一指点破。梁王听了,只觉得面前一阵豁然开朗,单单这一句话,便是已经不虚此行。
说话间,也就分外客气服气了不少。
“殿下客气了。”
连子宁应了声,拿起千里镜来又是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鹧鸪镇的战场,自言自语道:“时间差不多了,这次秦立人干得不错,把阿敏和哈不出给缠了个结实。”
“缠了个结实?想必是用那些留守鹧鸪镇将士的血肉来缠住那些鞑子们,使他们不得逃脱吧?原来在的眼中,士卒的命,可以如此的不值钱。”
梁王看到连子宁的表现,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忽然想起了想必已经死伤殆尽的那一百禁军。
那些禁军的事儿,刚才连子宁只字未提。
那些禁军的命运,更是早就已经注定了的——从连子宁下令囚禁他们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再允许他们回到京城,向天下百姓大肆宣扬连子宁的骄狂跋扈,乃是连子宁所绝对不能容忍的。他们早就该死于连子宁的刀下,只不过当连子宁决定和梁王一起渡江西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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