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远古来的信使 (2)(13 / 17)
,就召唤着收破烂的刘兹新去营救她,这很正常,真的很正常。而且依我看来,不出这样的事情,那反倒不正常了。
苏小河对此大惑不解,那是因为他低估了母亲求救的愿望,那愿望是何等的强烈啊!想一想,被两个满脸浓密胡须、目光冰冷得如野兽一样的凶狠男子施以鞭刑,那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这时候她的愿望,一定是强烈到无以复加,足以颠覆这个世界那脆弱的逻辑体系的程度。
这个世界,因为苏小河母亲强烈的愿望而改变。
事实上,每一个人的愿望都在扭转改变着这个世界。但恐怕很难有人,比苏小河母亲求救的愿望更强烈,所以这一次的改变,也是如此的风格鲜明。
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艾米说:“现在我们应该清楚了,我们这条现实的忒修斯之船,是由每一个人不同的愿望为材质,相互勾连错合而成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船上的维修水手,都在不停地强化或淡化着自己的愿望,任何一个人的愿望,对这条船的改变都是根本性的!从70年前的卡摩斯开始,又或是更早,绝对会更早,我确信这一点。早在我们无由追溯的古老时代,这条船就不断地被改变。就在我对你说话的瞬息刹那,这个世界已经被改变了无数次,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以为改变没有发生。”
艾米站起来,又坐下,显然是被我的话给搅昏了头,说:“你说得煞有介事,可我还是难以理解,一个人怎么会进入另一个人的梦中?而且还是在后者未曾做梦之前提前进入?这缺少最基本的逻辑依据,我仍然无法接受。”
“你应该……”我本打算举她的父亲为例,可是担心她受到刺激,就换了个话题,“你有没有听说过壶卜效应?”
艾米摇头:“没有,这又是个什么怪东西?”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很聪明,一点没错,壶卜效应是我杜撰出来的名词,特指观测者的介入影响并改变了观测的结果。这个故事是说一个占卜者,他预言一只壶会在当天夜里被打碎。壶的主人信之不疑,于是将壶东藏西藏,结果因为过分小心,把壶放在了一个从未放过的地方,结果壶还是打碎了。”
听我讲述了壶卜效应的故事,艾米思考了好长时间,突然说道:“还是不对头,夏警官。你说的那是对未来事件的影响,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就好像有考生因为担心考试挂科,紧张到了彻夜不眠的地步,结果第二天进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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