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 / 7)
能升空暴露(河蟹)。”
“遵命。”参谋担忧的问他,“长官,难道您一点也不担心敌军潜入我纵深制造麻烦吗?”
“连试探进攻都没信心撑下来,你还真够逊的。”凯南少将举起手边的银碗喝了一小口,配合着凄苦神色把红色汁液吞咽下去,放弃了走出树荫与阳光斗争的念头,“他们不肯进来才是麻烦,我们辛苦修筑这条防御,拓宽河道,增添堡垒,累得跟狗一样。但如果敌人不进来,这些河道和堡垒就就修的毫无意义——现在多好,有了第一次攻击,好戏就该上演了。”
在这个时候,凯南少将身边没有人会同意“好戏上演”的说法。
事实上,这些年轻的中级军官都很务实,对他们来说,放敌人冲过防线简直是一种耻辱,他们绝不会老实执行的。
“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不要把你们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馊主意拿出来献丑。”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见不得光的凯南少将一点自觉都没有,还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瞄着别人的脖子,“我说五里,就是五里;我说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谁敢阳奉阴违,自己先抽碗血端过来——现在,都给我滚蛋!”
虽然调来花雨峡没多长时间,但凯南在下属面前具备足够的威势,军官们看看那个装着补品的特大号银碗,然后向凯南报以憨厚腼腆的笑容——家畜血液能补充的营养有限,而且腥气浓烈,少将本人常因为这个事情无名火。
不过,少将这次的话算是有点严重,一个血族跟你讨论有关鲜血的问题,谁都无法泰然处之吧?其实,在平常的时候,他说话做事都是相当优雅的。之所以说出一番与自己风格不符的重话,凯南少将的确是有难言之隐……当然,他不是想念人血的味道。
那些最重要的事情,只有科恩-凯达才能知道;那些埋藏在战局中的谜团和谋划,只有总参谋官才能知道;而眼前这场战斗的真正走向,凯南少将已经无比荣幸的获知……但他的下属们却不能,校官与将官的区别,可不仅仅只是肩膀上军衔的颜色(河蟹)。
这也就是说,凯南为了某些内情而采取的正常应对措施,都有可能引起下属们的猜疑。而他则要伤透脑筋找理由去掩饰,用尽千方百计也要保证措施顺利实行。所以在这种时候,进行恐吓或者耍耍赖皮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斯维斯公爵,你还真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对手。”在心惊胆战的下属们离去后,凯南才站起来,他肩后的长披风像蝙蝠翼一样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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