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8 / 9)
样,给我做警卫副官吧?”传武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张学良见他面色犹疑,问道:“难道我不如郭松龄?”传武说:“传武不是此意,实在觉得担当不起如此重任。”张学良一摆手,说:“不用说这些废话,你肯定可以。”传武立正敬礼,说:“谢少帅再生之恩!”
山东饭店的前厅里坐满了客人,跑堂的忙来忙去。那文若有所思,见秀儿从后厨出来,眼珠一转,亲热地走过去说:“秀儿,歇会儿吧。”秀儿说:“不累。”那文上前挽住她说:“走,上我屋去。”秀儿说:“有啥话就在这儿说呗。”那文说:“走吧。”
进了屋,那文也不说话,只是瞅着秀儿笑。秀儿给她笑得莫名其妙,说:“嫂子,你笑啥呀?”那文说:“我笑你傻——你真傻!”秀儿说:“不是说傻人有傻福吗?”那文说:“你福在哪呀?——豆‘腐’吧!”秀儿说:“这日子过得不挺好吗?”那文说:“你说你一天天多累呀,得啥啦?”秀儿说:“吃不愁,穿不愁,每月还有零花钱……”那文说:“那点儿小钱还是钱哪?馆子这边进项不少,老三货栈那边也挺能挣的,你得多少了?”秀儿说:“我要钱干啥呀?”那文说:“说你傻,你还真傻透腔了!钱还咬手哇?咱家两个买卖,要是分开,老三干老三的,我和你大哥开这个馆子,你跟我干,我保证让你腰包鼓溜儿鼓溜儿的。”秀儿这才明白了,说:“嫂子,你是要分家呀?那爹和娘咋整?”那文说:“爹娘就享清福呗,咱还能亏待二老哇?都那么大岁数了,也该歇歇了。分了家,他们就省心了。”秀儿说:“那你就去跟爹说呗。”那文说:“我说?我说多不好哇,大媳妇张罗分家,好像我要撂挑子似的。你去说,先跟娘说。娘最疼你,也最听你的。”
过了头午,找了个空闲。秀儿把那文的话对文她娘说了。文他娘听了,笑道:“是她让你跟我说的?”秀儿说:“啊。”文他娘说:“你这丫头,一点儿心眼儿也没有,她让你说你就说?”秀儿说:“她是好心,让你和爹省心,享清福。”文他娘说:“你嫂子那小心眼儿呀,好心,她咋不说呢?她不敢说,让你来探我的口风。你让人当枪使了。这事儿你别跟旁人说,就当不知道。你去把你大哥叫来,我跟他说句话。”秀儿去了,一会儿传文颠颠地来了,边走边说:“娘,啥事啊,前头忙得乱转,你不知道啊?”文她娘阴下脸来说:“老大,你媳妇张罗要分家,可是你的主意?”传文一愣说:“我不知道哇。我哪想分家,我光琢磨着把咱山东饭店扩大的事了,名都想好了。山东饭店不能叫了,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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