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沉酣戏中人(2)(2 / 5)
        
            
            她和傅侗文。
    “会吗?”傅侗文坐在凳子上,踩了两下缝纫机的踏板。
    “我没用过。”沈奚坦白
    在中国没机会接触这个稀罕玩意,在美国也没时间研究这个。
    “来试试。”傅侗文让开了凳子。
    沈奚坐上去。
    他右手撑在边沿,观察这个机器。
    “足蹴木板,会自己运转。不过,要找一块布料。”
    两人同时看四周,没有。
    傅侗文看看自己的西装,有了主意,将它脱下,翻过来放在针下:“来吧。”
    沈奚将衬里揪出来,一点点塞到那下头:“这样踩?”她用脚尖示意。
    “我想是。”
    沈奚诧异:“你想?”
    傅侗文微笑:“你以为我用过?”
    “这倒没有……”她局促地捋了一下头发,注意力放在了缝纫机上。
    他消瘦白皙的脸近在咫尺,在等待看她试验这个“玩具”。气息扑到她侧脸上,一轻,一重……沈奚怔了一怔,记起那天在影院,黑暗中也是如此。
    “怕弄坏?”傅侗文见她不动,低声问。
    沈奚轻摇头,收了神,轻轻踩动踏板的同时。西装的衬里被针线拽住,从她手中滑出去,她小心停住脚下的动作,凑近去看,细针密缕,真是好物。
    傅侗文手指从她眼前滑过,去摸了摸针脚:“很不错。”
    “嗯。”她心猿意马。
    他的手指近在眼前,指甲修剪的很妥帖,长,且直。
    这让她无端记起在傅家听丫鬟的闲话:三爷早年一直是被丫鬟伺候着修剪指甲,每回做过此事的小丫鬟都会面红耳赤地给大家学,三爷和她聊了什么。后来不知怎地,这下人们的私话让傅侗文晓得了,于是自此就再没丫鬟碰过他的手。三爷房里的人也都换成了小厮。
    “三爷虽然风流,那也是最高级的风流,不会吃下人们的豆腐。”丫鬟读书少,这样的一句话说的奇奇怪怪。
    可沈奚能领会她想说的。
    “你知道,这个在北京城市价多少?”他拍拍那缝纫机,“四十到五十银。”
    她猜想:“你也想做这个。”
    傅侗文没有否认,笑着,带着稍许的自嘲:“我什么都想做。”
    “连这个也想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