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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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皇太子故意的么?想也知道,宫中专门用来赏赐的如意肯定数以千计!若论名贵,紫檀等丝毫不逊色于象牙,且木头的还不容易摔坏呢!那个岂不更有诚意?
言归正传,杜瑕又想起来方才杜文说的,皇太子想要钱的事,心头一紧,忙问道:“那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给么?”
若是给,实在不甘心;可若是不给,万一他又寻个什么名头给人穿小鞋呢?
牧家商号才刚开始恢复生机,远不到牧清辉出事之前的全盛情景,哪里禁得住第二波折腾!
“要我说,也忒贪得无厌了些,”何葭眉头紧锁的抱怨道:“早前不就已经给过了么,那边是了(liao)了的,哪里能蚂蟥似的吸一辈子血呢?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把全部身家捐入国库呢,好歹也不便宜谁。”
谈话进行到这个阶段,已经远远不是杜河与王氏能跟得上的了,老两口很有默契的挪到隔壁暖厅里,围着暖炉剥花生,准备赶明儿油煎了下酒吃。
“不必理会。”杜文有些厌烦的拧着眉头道:“左右慎行不在家,我只装聋作哑便罢,我就不信他敢当着师公的面儿说这事儿。再者你们是女眷,便是他着实着急,也未必肯让太子妃拉下脸来主动上门要钱。最近你们就不要外头去了,不管谁的帖子也都推了,只说家中、善堂两头忙活,不得脱身,省的节外生枝。”
杜瑕和何葭都觉得有理,当即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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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草原同夏季截然不同,原本绿油油一片的草皮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东一块西一搓的枯黄草根,亦或是连草根都没有而裸露出来的黑色土壤。
寒风似刀割,疯狂摧残着一切能摧残的事物,连远处原本曲线和缓的高山也耐不住,变得萧索且萎靡,光秃秃的黑色石块就这样大咧咧的露着,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风雨摧残下变得脆弱,最终化为砂砾。
太冷了,冷到根本没有下雨的可能,甚至连洁白柔软的雪花都成了奢望,水汽往往到半空中就成了冰冷而坚硬的颗粒,打在脸上啪啪的疼。
与炤戎的拉锯战已经进行到第三个月份,诚然炤戎已经快到极限,如今不过是负隅顽抗而已,可大禄将士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事实上在这一带作战,打从出生以来就生长在中原的大禄将士远比炤戎士兵承受着更大的压力:不管是气候还是饮食,甚至是光照时间和昼夜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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