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7 / 9)
语气无奈,还透出一点点纵容。
谢立青立即听出两人关系融洽,不似刚成亲那阵僵到了冰点,发自肺腑地笑道:“我这女儿的品行我能不清楚?安王就不要为她开脱了。”
谢蓁鼓起腮帮子,娇娇地嗔了一声:“阿爹……”
谢立青是那种典型的喜爱在别人面前数落自己孩子的人,她和阿荨都被数落过,本以为出嫁后会好点,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们兄妹三人里,唯有谢荣没被谢立青拎出来批评过,不是谢立青偏心,而是谢荣实在没什么缺点,即便有心挑毛病也挑不出来。要说唯一的不足……应该是性子太寡淡,太沉默了点。
一行人在堂屋和和乐乐地洽谈,就连平素总爱板着一张脸的老太太也露出笑意,夸奖了谢立青几句。
谢立青没有表现得受宠若惊,只是笑着说母亲过誉了,谦逊而温和。
快用午膳的时候,谢蓁四下看了看,不见谢荨,低声问冷氏:“阿娘,为何不见阿荨?”
冷氏放下茶杯道:“她一早便被仲四姑娘叫去了将军府,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说罢让一旁的丫鬟去门口看看谢荨回来没有。
丫鬟应声离去,在国公府门口站了一会儿。
不多时看到府里的马车迎面赶来,稳稳地停在门口,正欲上前迎接,便看到谢荨穿着月白锦衫和六幅裙从车厢里哭哭啼啼走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
丫鬟名叫雨清,是冷氏的贴身丫鬟之一。雨清三两步上前关切地问:“七姑娘为何哭泣?”
谢荨让她看怀里的兔子,她哭了一路,眼睛红红的,一抽一噎地比那只兔子还可怜:“阿短要死了……雨清姐姐帮我去叫大夫,让大夫给它看看好吗?”
阿短……是这只兔子的名字?
可是怎么从没听她说过?是路上捡的?
她正疑惑,却瞥见后面有人骑马追来,人到跟前,才看清是将军府的独子仲少爷。仲尚身穿青莲直裰,轩昂俊朗,此刻却顾不得形象,从马背上翻下来来到谢荨跟前:“阿荨妹妹,我话没说完,你为何忽然跑了?”
谢荨少见的坚持:“阿短要死了,我要救它!”
仲尚准备从她怀里把兔子接过去,但是她却往后一躲,仿佛戒备极了,他莫名地烦闷头疼:“我一定找人医好它……你把它交给我,我带它去医馆。”
谢荨摇摇头,刚哭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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