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衣的心事(2 / 5)
答,他又跟着说:“你可是答应了毕大人,留在这里要听从我吩咐的。”
非衣仍然不说什么,只抬起墨黑的眼睛看过来,直看得闵安脸面大窘。闵安本来就是低级小吏,没有资格指派非衣做任何事,更何况非衣已经交了“食宿费”,算得上是长官毕斯的客人。
闵安等了一会儿,见非衣像往常一样不爱搭理他,把心一横说道:“你的性子一向冷淡,留在我们郡子里不走,想必是要做什么要紧的事情。别指望我会相信你对大人说的那套话,你越是低调行事不引人注意,我越是猜想你另有图谋,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再不痛快说出来,我就报告给大人去。”
非衣淡淡道:“我想拜吴仁为师。”
闵安一怔:“就这样?”枉费他先前猜了许久非衣的“图谋”。
“你想我怎样?”
闵安不答,认真想了想,有些恍然。“难怪你天天站在院子里,原来是守着师父的门,看他回来没有。”
非衣淡然道:“你帮我劝动吴仁,我就帮你办案。”
闵安一口应道:“成交。”
非衣凝声道:“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闵安想都没想就应了:“好。”回头他又觉得稀奇,问:“你拜师做什么?”
非衣拿起一株干花,拈在指间看了看,说道:“家人患上头痛症,需要吴仁的银针手法治疗。吴仁治病有规矩,不医官员及家属。我想求他出手,又不能打破他的规矩,只能拜他为师,学得扎针技巧。”
闵安笑道:“你连师父的来历都打探好了,可见是有些门路的人。师父那些陈年往事密封在刑部的案卷之中,非高官及特使才能见到。你能找到这里来,实在是令我惊奇,‘非衣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非衣脸色更加冷淡了不少:“娘亲过世,父亲不爱,能有什么来头。”
闵安识趣,不再顺着这个话头说下去。他转眼看了看屋檐下吊着的纱囊干花,温声说道:“非衣整治这些花草,倒是有门道。每次看你晒花、翻压,都显得很熟练的样子,难道是有可人的姑娘教给你的?”
非衣的眼色柔和了下来,语气也不知不觉地温和了起来:“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
闵安轻轻嗟叹一下,又微微笑了起来,听非衣答非所问,他也大致猜得出来非衣的意思了。他顺着语意说下去:“那位姑娘很有福气,当然你若能让我师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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