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2 / 12)
时,她病倒了。
躺在病床上,总是会回想起那次与祖父受伤后的时日。那时他得空就往柳家跑,哪怕只是隔着帘子看她一眼,就知足。
那时的少年郎,打消了她对男婚女嫁的抵触,让她一想到成婚之后,便只有惬意自在。
岂料想得太美满,自己却是个什么都斤斤计较、什么都不能承担的废物。
不管缘由,只介意他对别人的一点关心一点紧张一个笑脸;太过依赖,区区十日等他休沐回府都是不耐不愿。
别的女子又是怎样做的?
自从叶世涛进入锦衣卫,宜室姐三不五时就要承受离别与担忧;皇上重用裴奕,所以让他与燕王下江南查贪污案,一走就是小半年,浔表姐照顾婆婆、孩子。她们在人前,总是一切如常,起码看起来是那样的,让人感觉是天经地义的。
她呢?孟宗扬为她付出太多,她以往并没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心安理得的享有,心安理得的做他的累赘。
怎么好意思的?
真的是……一无是处。
死了算了,病死好了。
思来想去,到最终,最深最浓最不可承受的,是对他的亏欠,难以启齿太过长久的亏欠。
真的,有几日真的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不准丫鬟通禀孟宗扬,不准谁请大夫来诊治。
真是觉得没活下去的必要了。
消沉到极点时,孟宗扬还是知情了,那个黄昏,他出现在她面前。
彼时彩霞将窗纱染上了绚丽的色彩,室内氛围随之平添几分温馨。
这样的背景之下,一袭黑衣的他走进门来,目光冷冽锐利,薄唇微抿,下颚线条抽紧。
温馨的氛围一点点转为沉凝肃冷。
这何尝不是她与他几年岁月的缩影。
他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她。眼中的冷冽锐利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深潭一般的平静深邃。
她熟悉的那样暖暖的目光,他给不了她了。
“这算什么?”孟宗扬问她,“自暴自弃?”
柳之南转眼看着承尘,默认。这不是自暴自弃又是什么?
他又问:“只不过与我挂着个夫妻的名分,也让你这般痛苦?”
她还是没说话,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从何说起呢?
孟宗扬深吸进一口气,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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