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 / 11)
虑:“菡萏这孩子古怪,妹妹一定不是这样的。你若是怕,那就不生了。反正已经立了太子,我也算后继有人了。”
秾华想起儿子,打心眼里的爱,摇着他道: “尚宫们说菡萏长得越来越像我了,儿子像娘,女儿像爹,再生个公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听了这话心花怒放,火急火燎地将她放倒。她仰在暗红缎面的床褥里,洁白纤细的身段,一如阔别多年后,在宝慈宫里再见她时的模样。经得起推敲的美人,做了母亲,愈发有种成熟可爱的韵味,那是少年青涩远不能及的。
她微微勾起唇,眼眸里山一重水一重。他俯下身,她鬓角有淡淡的香气。他闭上眼,将脸埋在那三千青丝里,对她眷恋,一辈子难以自拔。
又到五月,风和日丽。
汴梁渐渐开始展现类似于建安的柔软,大概是两国间的文化交融了,建安的绰约一点一滴渗透进汴梁。这个兵戈气颇重的都城不再剑拔弩张,空中有笙歌,有绵绵的柳絮,是崭新的,又似曾相识。
秾华挑了个闲暇日子,去瑶华宫探望持盈。甫入宫门便见一个道袍翩翩的人立在墙下,正仰头看顶上的梧桐。三年未见,她似乎长高了,不像四方馆初见时,虽然心机深沉,面上犹带三分稚嫩。现在大不同,身姿楚楚、遗世独立,无依无靠的女道,孤单也不与人说。
官家待她并不宽宏,夺了她的妃号贬为庶人,令她入道,不过是变相的囚禁。瑶华宫里的生活秾华知道,当初她至少还有春渥和金姑子她们,持盈身边却连一个人都没有。
她摆了摆手,示意随侍的黄门退下,掖着袖子独自上前,没有叫她的道号,依旧唤她持盈。
这个名字尘封了多年,突然有人提起,分明令她讶然。她回过身微微一怔,十九岁的眼睛里夹带着苍老。见了她,微微一怔,然后向她打躬:“皇后亲临,有失远迎。”
秾华虚扶了她一把:“你我之间,以前是宿敌,现在时过境迁,所有积怨都应当放下了。”她仔细打量持盈,“近来可好?”
持盈引她到树下的石桌旁坐下,垂着眼睫替她斟茶,三年的清苦磨光了她的锐气,换作以前,看到对手也许很反感,也许会出言不逊,现在却不然。索性卸下了担子,清静无为,好多郁结都豁然开朗了。
秾华看她动作,不紧不慢。将茶盏递过来,视线与秾华相撞,到底略有些尴尬。捋了袍子在对面坐下,低头道:“这里远离尘器,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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