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题(3 / 5)
起来,在屋里头如无头苍蝇般团团转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些早做熟了的事情准备好,又站着发呆一会,她突然想起自己进来时候的疑问,不由走到门口,找了门旁的小丫头,悄悄问:“刚才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守门的小丫头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是有的,是棠心姐姐呢。”
绿鹦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半晌“唔”了一声,再回屋时看见书阁里的身影,只觉似被一重重帘笼遮着,叫人实在无法看清。
红鹉跪在地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三个人呆着。
坐在炕上的老夫人,站在一旁的朱嬷嬷,以及跪在地上的她。
自从她将这段时间以来姑娘所有的行为一一告诉老夫人之后,房里就再没有一丁点声音了。
她跪着,地上的凉气从膝盖处直透入骨血,可这点冰凉并没能浇灭她身体及脸上的燥热。她听得清楚,自己的心脏在自己将话说完之后就“咚咚咚”地直跳,不能看见的脸颊也一阵一阵地发热。
自离了院子之后的庆幸在这个时候已经全化作了惶恐与担忧。但红鹉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再做什么了,她只能保持着禀告那些话时的姿势,跪在地上,感觉着身体与脸颊的热度,感觉着四肢与牙齿的颤抖。
老夫人撸下手腕上的佛珠。
她的眼皮耷拉着,被层层皱纹覆盖的脸上看不清楚神色。就是一旁的朱嬷嬷,也只能看见自己的老主人在数着珠子。
一颗,两颗,三颗……一百零八颗。
又从头开始。
一颗,两颗,三颗……
最近邵劲的院子几乎每天都要有一阵热闹,似乎上次被守在院子里的下人软硬兼施地推出去之后,邵方面子上很过不去,几乎隔了个一两天都要带上一群人,也不进院子里头,就在外头或调笑或戏谑,似乎不将邵劲激出来不甘心。
呆在周围几乎一群神经病的环境里,邵劲早在三岁到五岁这两年的时间里就将自己的心脏与精神给锻炼出来了,任何关于自己的咒骂他都只把门窗一关自己呆在屋子里不管,或者直接跳上树去不冒头,这样最多半个时辰,外头的人就要嗓音干哑的没趣离开。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
今天邵方带着一群人来到院子外,也不说那些撩拨人的话,只冲院里头笑道:“好弟弟,母亲拿了个名帖,再过三五日就要去国公府参加春日宴了,你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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