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自胜(2 / 4)
意要帮她争。
从这点上看,她比只知道争强好胜的菀如强了不知多少。
越是与她相处,就越是能看出她与小姑的不同之处,若小姑是株柔弱娇花,那她便是风雨也吹不折的野草,虽不高贵娇美,却有坚韧的意志,扎根厚土,绝不认输。如果当年小姑有她这样的意志和决心,便不会那么早郁郁而终。
如果小姑当年肯直言,肯抗争,肯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婆婆也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怨后悔了半生。
而老王妃会这么喜欢蕙如,甚至一见面就将自己最喜爱的天宝簪相赠,也无非是因她容貌气质像极了早逝的小姑,心中带了几分愧疚,想在蕙如身上做些补偿吧。
菀如一向与蕙如不睦,时不时要拿言语相刺。大夫人当年不许蕙如生母进门,逼着她将亲生女儿丢在乡间十年,若说蕙如不恨,她才不会相信。偏偏她能从沈家的未来出发,将这些私怨抛开,不撺掇着将姐姐们送到那吃人的侯府里,反而提醒她,让她劝说父母为了沈家安危,切莫被一时富贵迷失了理智。便是这份胸怀和长远的眼光,就足以得到她昌平郡主的另眼相看。
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眼光长远,对朝堂之中的情势明晰至此,不枉婆婆和自己如此待她。
到底沈老夫人还是留宿在了荣亲王府。本该昌平郡主跟着老夫人留下,但老王妃说她家中儿女尚幼将她打发了回去,只让留了老夫人身边的两个嬷嬷伺候。大夫人二夫人一脸喜气地带着女儿们回了家,昌平郡主则由蕙如送回了西苑。
大夫人将芳如留在房里,来回踱着步子,看得芳如一阵阵眼晕。
“母亲,您先坐着喝杯茶。”
“傻丫头,还有什么心思喝茶。”大夫人一把拽住芳如的手,目光灼灼,“今日郡王妃那些话,你难道都听不出来吗?”
芳如皱了皱眉:“她说了什么话,什么听不听得出来,母亲您说的女儿都不懂。”
“怪不得你不懂,这里头的事多了。”大夫人高深一笑,细细将安平侯府与东昌郡王府的关联说了一回,“中午时那安平侯夫人不是跟你们说了好一会子话吗?再加上郡王妃的态度,我想,应该是安平侯府想跟咱们家联姻了。”
芳如腾然站起身,又缓缓坐下。
“母亲慎言,那安平侯世子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
“沈家也是书香世家,你祖父曾入阁,祖母有诰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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