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请安(2 / 4)
初来乍到,最缺的总是人手。在皇宫里单枪匹马的闯绝对是不实际的。如今这么一运转,她轻巧巧地几句话就收了人真心,虽不过两三分,好歹是有那劲头,肯卖力干活了。同时,还能小小震慑一番。
让他们知道,她可不是那好糊弄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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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云露歪在美人榻上,手握一卷《驱芳诗集》,看得有滋有味。
灯笼里的烛焰忽而一闪,小福子猫着腰从外边儿轻声踮了几步脚踩进门里来,探头探脑的模样显得十分小心,不敢打扰屋子里的静谧。
“不过是要你去打听打听皇上今儿晚上歇在哪处,又不要你做贼。”将书册放低了,她一眼斜去,懒懒道,“进来吧。”
“嘿嘿,奴才恐怕扰了主子清静。”小福子解释后立马说道,“回主子话,皇上今日翻了红霞帔孙主子的牌子。”
云露这才有些诧异的将书册放到一边,问他:“红霞帔里只一个姓孙的?”
小福子点头:“只有一个孙主子。”
“这就有趣了。”她面露兴味,想了想,摆手教小福子先下去了,自己则步下榻来,走到窗边任晚风轻轻吹着,风里夹杂的草木清香让人觉得舒爽,连带困乏的心神也清醒了几分。
其实在蝶选那天,她回过头一想就觉得有些蹊跷。好端端的被人碰掉了花,等换了一朵,蝴蝶就飞来了。巧合得让人生疑。
后来她悄悄吃了一瓣海棠花,甜如蜜的滋味让她明白了其中的隐秘。
这种宫廷秘制的药一般人都不会清楚,包括后妃高位的娘娘们。因为这是低贱下流的东西,她们不屑于看,冬日飞蝴蝶的时候,瞧着觉得赏心悦目,给宫人点赏赐也就罢了。
但她曾在兽苑工作,对这些秘药并不陌生。
至于皇帝,她记得有一回,他在妙妙扑不到蝴蝶垂头丧气时,戏弄地在它脖子上系了一朵大红花。等到蝴蝶刚飞过来,妙妙已经把红花扯的七零八落了。
但它们仍在那堆残花上停伫了一阵子。
可见他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皇帝突然瞧上眼了,但既然这一次的蝶选内有门道,那区分红紫未尝没有深意。而红贵还是紫贵的问题,在孙朝思被分到红霞帔的时候,就应该有了论断才对。
皇后是异姓藩王之女,藩镇倨傲,和她的地位俨然分不开。据说孙家与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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