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6(4 / 4)
上挨了那么多打,可没一次讨饶的……哪里是好驯服的?我可消受不起。”
他这是明明白白告诉明铄,与柳明月之间清清白白了。
明铄听到了他想听的,便不再责备司马恪,只叮嘱他,别将此事传扬出去,教潞舒知道即可。
待得司马恪走了,他却悠闲出了帅帐,慢悠悠踱到了柳明月的居处,一掀帘便进去了。
两名侍女不知道这会去了哪里,帐内牛油蜡烛高燃,柳明月却呆坐在那里,对着燃烧的烛芯发呆,灯下看美人,愈觉得清丽无双。
明铄想到,也许她这样静静坐着,便是在思念她近在咫尺的夫君,心中忽起一阵恼意,脚步重重便到了她近前。
柳明月自薛寒云来到明氏军中,背人处暗转愁肠,每次斟茶之时,虽做漠然状,可是内心油煎火燎,目光专注在茶盏间,眼角余光却暗将薛寒云打量。
他瘦了……黑了……也憔悴了许多……
夫妻分别三年,却如分别了三十年般的漫长。那些甜蜜温馨的记忆已经遥远的如同前世……
惊觉脚步声,她抬眸间瞧见龙行虎步而来的男子,在灯下尤觉其身影高大,极为迫人,心中已是一颤,不得不立起身来询问:“殿下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