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2 / 4)
,哪有如今杀起来便宜?”他这样笑意盈盈,看着她在那里绞尽了脑汁的想要保全另一个人,起先是逗弄她,到了后来,却生起了一股执拗之心,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哪怕,她告诉他,薛寒云是她的夫君,敞开了心扉,将一切告之,他都不会如现在这般气恼。
可惜她偏偏将自己裹的严实,半句实话都不肯透露,哪怕心中已经沸水翻滚一般,面上却还要粉饰太平:“若是殿下杀了前来议和的使臣,回头就算殿下夺得了大启江山,落得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到时候想要让大启文臣武将以及百姓真心臣服,不知道得花多少功夫。潞殿下这提议,实在是……”
明铄似乎被她这话说服,“都听月儿的……”猛然起身,趁她不防,却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低头轻嗅,只觉一阵幽香,说不上是茶香还是脂粉香,又或者是她本身的体香,只觉异常好闻,有别于草原上的北狄女子。
紧接着,怀里的女子开始了剧烈的挣扎,所用力气之大,他从未想过,大约是拼尽了全力罢。
“殿下……殿下放开我……”慌乱之中,平日常挂在嘴边的“妾身”也忘了……
明铄心道:这才是相国府里的千金掌珠,而不是什么平日伪装出来的位卑的姬妾……
他无声的加大了力气,感觉到怀里纤细柔软的腰肢此刻紧贴着他的腰腹,自出兵至今不曾纾解的欲-望忽然之间勃发,只觉怀中女子馨香可口,直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好生回味。
他是这般想着的,也许还搀杂了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恼意什么的,自这几日瞧见她与薛寒云在殿里的眉眼官司,二人虽都趁着对方不注意之时,偷窥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眉梢眼角都是情意,可是他高坐中堂,不免将座下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早有不自在。如今又乍然听闻,她二人竟然是夫妻,那种想要将她压到榻上的念头便占了上风……
北狄人历来不在太意女子贞洁。父死子继,兄死弟继,都做寻常。更何况草原上纵马,遇到个中意的女子,按在帐篷里好生畅快一回,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如今这件事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瞧中了个女子,便是当着她的夫婿,也可将她推倒在榻上。草原上的儿郎,喜欢了就会抢过来。更何况,如今她是他的妇人!
怀里的女子无声而惨烈的挣扎着,向来端凝的神情此刻带着绝望,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沁出了血珠也不自知,只手脚并用,如一只垂死的鸟儿在猎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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