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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她在下面用双手撑着他火烫的胸膛,而他的物事则在她体内开始动了起来。
幸好,这种动作是天生的本能,不需要人教,很快他便如鱼得水,在她体内驰骋无阻,而下面的忍冬也开始娇口今起来,开始只是低低地叫,后来忍不住,啜泣起来,再后来便是咬着他的肩膀,掐着他的腰。
他皮厚肉粗,任凭下面的忍冬怎么咬怎么掐都不疼,事实上他整个心思全都在自己的奋战上,他犹如泥中乘船,激流勇进,翻飞进出,畅快淋漓。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事情原来是如此美妙,怪不得那些有娘子的男人提起这事总是神秘兮兮又向往得很,他甚至觉得就是这么死在她身上也是值的。
他在她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精华都给了她,每当他以为自己要停下时,却总以为她那么小的一个动作便惹得重振雄风从头再战。到了后来,他一边战着,一边啃她亲她,他觉得这个小女人就是一道世上最好的美味,怎么吃也吃不够。最后,他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倒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和回味。
而忍冬呢,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这个强壮粗糙的男人,用那么粗壮的东西在她体内逞凶,将她一次又一次抛入那迷茫快乐的最巅峰。这是她和木羊在一起时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乐感。
许久过后,二犊子抬起身,用手臂撑起身子,凝视着下面的忍冬。
忍冬抹了抹眼泪,笑了下,闭上眼睛,柔声道:“我要你亲我,亲亲我的眼睛,我的唇,还有我的胸……”
二犊子没说话,他只是默默地低□去,按照她的吩咐,亲她的眼睛,她的唇,还有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