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嫁给一只禽兽(白钟婚后两年往事)(5 / 6)
一分。
她回来时是被同事送回来的,男同事,很年轻。
白忱看着他搭在钟礼清肩上的手臂,眼神陡然阴沉难辨,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对那老师微微颔首:“谢谢,贵姓?”
年轻男老师是新来的体育老师,刚刚师范毕业没多久,涉世未深,一点儿也没嗅到危险侵近的气息。
“吴晓。”
“吴晓——”
白忱淡淡重复一遍,牙关却咬得很紧,等吴晓走后,他直接将钟礼清抱回了自己房间,每走一步,心脏就往下沉了一截。
钟礼清被他轻轻放在床上,睡得毫无警觉,白忱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眼底浮起一阵阴霾。
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时,睁眼却看到一直坐在床边扶椅里,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男人。
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来清冷透亮,却幽幽的有些瘆人,她喉咙干的厉害,咽了咽口水:“你、不睡?”
她说着,发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却完全动弹不得。
她惊愕的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双手的金属手铐,她双臂被钳制在头顶,不知道被铐了多久,手腕都发麻发痛了。
***
她觉得白忱是强-奸犯,觉得白忱是色-狼,可是还没将她与变态划上等号,可是此时此刻,她脑海中第一浮现的便是这两个字。
白忱缓缓倾过身子,双手交叠,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深深看着她:“每次睁眼看到我,你第一反应就是‘跑’?”
钟礼清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白忱心里很疼,可是这疼痛无法纾解,只有本能的说些自我保护的话:“你是不是还没想明白?嫁给我,这辈子就别想逃,从那晚开始,你这辈子都注定只能是我的。”
那晚,是钟礼清这辈子记忆里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还要让她觉得可怕。
她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也从没在一个人面前那么羞耻卑微过,双手被绑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细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丝,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没停止过。
钟礼清想,原来她一直都小觑了这个男人,这明明是只隐藏极深的禽兽,她却一刻也没发现过,还不要命的挑衅他,被教训也是活该。
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学校的时候裹得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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