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要那么多钱何用?(4 / 4)
手中,简直是要出大事了。谨慎如沈相,不大可能在这样的书信上露出这么多马脚,甚至还盖上印信,实在是太容易授人把柄。”
徐正达对此嗤之以鼻,回她道:“依你所见,沈英没做过这等事,倒是旁人陷害了?”
孟景春心中自我宽慰道,也没什么不可能。
徐正达又瞥她一眼:“你就这般笃信沈英在这件事里干干净净的?”
孟景春“当然”二字差点脱口而出,但终是什么也未说。
徐正达瞧她闷闷低着头,末了道:“这件事你勿需再插手,我会看着办。”
孟景春至此才看出来徐正达为何与往日不一样。他这回实在是夺功心切,恨不得立即查个水落石出,将功劳苦劳一并领了。
既如此,孟景春一句话也说不上,只好闷头出去。
她站在走廊里发了会儿呆,大理寺一同僚瞧见她傻站着,便喊她过去做事。
孟景春虽莫名其妙地从这个讨人厌的案子中脱身,却丝毫没觉得如释重负,反倒觉得不舒服。兴许是觉着徐正达做事情太潦草了,查案也常常敷衍,这回又急着邀功,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来。所幸这次不必上殿呈述,亦不必三司会审,只需密折上报即可。
可她仍觉着不安,谁知徐正达会写出什么样的密折来,真是让人心中没底。
又过了两日,徐正达去上朝,到了中午时还未归。孟景春停下手里的活,神情略有些焦躁。旁边一个同僚递了一叠封好的案卷给她:“这一份得送去政事堂,你去一趟罢。”
孟景春蓦地回过神,将那案卷接过来,匆匆往政事堂去。到了门口,仍是被人拦了下来,孟景春问了一句:“相爷上朝可回来了?”
那小吏道:“还未回来,你若有东西要递,放在门房即可。”
孟景春脸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