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还不承认?(2 / 4)
账,自然将这些都摸得清清楚楚,又怎会不知我户头上有多少。我若担心旁人会用这点来参劾,又岂会将银两明明白白存在钱庄的账上?”
孟景春顿时哑然,沈英这样子简直是奸佞小人无比可耻,她不与他一般见识!
沈站直了身体好整以暇地望她一眼:“你现下露这个底实在令人费解。当日徐正达所递密折中如何就没有提到这个?你若当真是秉公办案,难道不该将这些一并告知徐正达?若你真将这个当底牌……恐怕也太愚钝了些。又或是,你在向徐正达禀案之时,心中有了偏颇?”
他骤然盯住她的眼,反问她:“你不信我会做这种事?”
孟景春眸光黯了下去。
沈英逼着她审视自己的心,让她无路可退,可她偏偏道:“没有的事!”
烛火燃尽,在这黢黑燠热的夏夜中,悄然灭了。
“没有的事?”
黑暗中再也辨不清他的脸,只听得这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各种感官均是敏锐了起来。他的脸贴得如此近,孟景春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呼一吸之间的轻缓气息,扰得她心神不宁。
她似是给自己壮胆一般:“对,没有的事!”这般言之凿凿地说着,好似之前在大理寺与徐正达争辩此案全然未发生过。
可她当时到底是偏向沈英,认为这一切之外另有情委,听闻他被罚竟还心有愧疚。后来想明白兴许这一切都是沈英布下的局,便又对他怕了几分,明面上仍是谄媚讨好,暗地里却疏远了几分。
沈英在朝十一年,论心机足够甩她一条街。她拼不过,便自觉还是少招惹为妙。但今日听闻他不声不响地就搬走了,心中竟觉着有气。明明……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
孟景春觉着有些烦,末了竟不耐烦地皱皱眉道:“相爷若想告发便告发,左右下官是个自私鬼。反正贱命一条,没了就没了,还管旁人会不会被牵连做什么。”
沈英闻之不由握紧了拳,仍是忍着,语气平静地反问她:“既这般无所谓,又何必做事如此拼命?若只为了这年俸四十两,难不该混日子?”
孟景春驳道:“下官当一日和尚便撞一日钟,只求问心无愧。”
沈英哑口无言,手背青筋凸显,他暗吸一口气,忽听得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他还未来得及伸手将门掩好,屋外已有人开口道:“这屋子门也未锁,正好。”
孟景春亦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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