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6)
少次沾沾自喜于自己的看似柔弱绵软却悄然无痕的行事,殊不知早已有个毒蛇盘桓在自己的周遭伺机等着倾吞一切。
平阳此刻如热锅的蚂蚁没有头绪,内心更如油煎般痛苦纠结,祁、慕容两家的势力必须倚重了,难道真的只剩下再嫁祁暮清这条路嘛?放眼大夏朝,还有哪个可以助她行事的?可以不必接近那令自己无比痛恨的男人,又安全解决眼前这一切的。
没有,根本没有……回来途上父皇颇有深意的几句话已经表明了一切,父皇他知道一切,却莫可奈何。他希望有个如高祖般经天纬地才能、披荆斩棘勇气的继承人替他改变眼前的这一切,可他却又无法直接说出口。二皇兄行事的低调完美并没有令父皇开心多少,他反而更欣赏祁暮清、慕容祺还有李从让。
轻抚着自己的发顶,唉声叹气地感概为何母后不把她生做男儿,若是男儿必好好栽培皇位就是她的。多么可怕令人震惊的话,难道父皇这么多子嗣里就没一个令他满意的嘛?难道前世他之所以传位给庆山王李思谏,是因为看中了王府的嫡子李从让?
太多的猜测涌上心头,平阳不知道该信谁,该去做。父皇是胸怀大志的万乘君主,他考虑的一切永远不会与她们相同。也许父皇认为不管是谁,只要可以挽救倾颓之势的大夏朝,李氏血亲皇族里谁做下一任君主都可以。
父皇拿前朝的陈炀帝说事,做太子时期温谦恭让行事无可挑剔,可做得皇帝后依旧如此,反而变成了畏首畏尾偏听偏信……后又举例了一些,比如宋后主朱煜之流。
看到她惊讶的表情,父皇又说虽也有很多好的,可他不愿赌。如今的大夏朝耗不起,他没那信心认为自己的太子可以做好这君主的位置。父皇太要求完美了,可她说不出口,二皇兄如此行事也是常理之中,偏偏入不得父皇的眼。因为父皇内心太需要扭转乾坤翻手间风云变幻、行事果断可开辟新气象的奇人伟才了,二皇兄在他眼里反而成了黯淡无光的石子。
平阳怔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李思谏的这次突然行事既是让父皇无法再继续追究,更可提升他在父皇心中的看法。她那时很想大吼李思谏这等暴虐之徒亦不适合,可想到义王李从让日后的能耐,平阳只得咬唇含恨忍下,心被撕裂开般的疼。
当年三王得了天下,众人纷纷推举李从让为帝重建大夏朝,他七次推辞而不愿接受,反而在又一次逼迫争论中将黄袍披到了一边榻上偷懒打盹的‘仁王’慕容祺身上。与信王祁暮清一道伏地三跪九拜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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