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守则二十(2 / 4)
烦躁委屈得很,本来还想问
问她去哪了,这么一想气就短了。他不得不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哄她。
他长长吁着气,这么些年来从未想过自己还得低三下气地哄女孩儿。撩起袍角坐下来,他扮过她的身子,尽量给语气放得柔软。
“怎么了?肚子疼?”白瑾玉作势要去给她揉揉。
“别,”水笙更是下意识就格住了他的手臂,她一向讨厌藏着掖着,看着他眉目柔和,脑袋一热就问出了口:“洞房那天你是不是第一次?”
“咳……”他耳尖微红,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掩饰着那么些不自在,继而看向门口:“是第一次,所以时间有点短。”
“那你那些花样哪学的?”她一问到底:“折腾得我都……嗯软了。”
白瑾玉即刻转头,他盯着她清澈的目光,随即唇边扯出了一丝笑意再也止不住:“成亲前都得教书的,我学了一段时间,全用你身上了。”
他说他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水笙的心里安定了一些,她一时消了些郁结之气。
四目相对,都想起刚刚说的话题,一时间相对无言。
白瑾玉这时见她脸色好了些,又端起饭菜让她进食。水笙纠结了一下午还真没吃东西,她拒绝他好心的喂食,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跳起来穿鞋下地。
他一直在屋里看着她,心里早已飘过了万重山。
货店的事也就那样了,他这次认栽了,等路衣坊的银子要出来之后,再和常璐断了往来。爹爹三番五次地求他,他也实在不愿给当年的事捅出去。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何况不是他一个人错。道德伦常固然压在心上,爹爹就算再对不住常璐,这些年也算两清了。
水笙吃饱喝足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她跑回自己屋子里又泡了会澡。
这葵水一利索了,人就是清爽。
她换了干净的小衣亵裤,因为点了熏香,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
舒展一下胳膊腿,水笙在自己的屋里又捣鼓了一会染布的汁液,早先染的色已经看出了点意思,虽然以一个现代人的目光看来颜色不是那么纯粹,但在金元,能给一种颜色例如蓝色染出几种蓝色,那也算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她拿出笔墨,习惯性的记录下自己的一切,想等老了不管以后的路怎么走,拿出来看看也算是一种记忆。
刚要写完,白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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