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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学了,正好接茬看小的。
见赵母不想说,知秋也不好打破罐子问到底,只好提醒赵母,“我看爸最近瘦了,也黑了,”
“瘦了吗,瘦了好,省得他这个血压高那个脂肪高的,”赵母虽口头上在意,但是明显给孩子包襁褓的手慢了下来,也有些心不在焉了,“他说哪不舒服了吗,”
知秋见赵母的语气缓和了,知道有门,“妈,我爸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就是在不舒服也是不肯让别人知道的,总是不想让家人担心,”
“是啊,多少年了臭脾气不改,让他吃药就像是要他的命,”说着就笑了起来,“哎,你这孩子别拐弯抹角的给你爸说话了,我就是生气当时,算了,也怨不得你爸,”赵母叹了口气,她是迁怒了,当时生产时那么凶险,商量都没有个能商量的人,偏唯一的人还是个脑筋不清楚的,雁北不在,知秋昏迷,她是保哪个都是错,她做不了这个主啊,一辈子腥风血雨中过来的,死人都见了无数,临了临了被儿媳妇生产吓软了腿,说出去笑话,于是迟来的老伴就成了她发泄情绪的出气筒了。
只是这话不好跟儿媳妇说,儿媳生产哪有必须老公公在场的,含糊着把话题岔开也就了事。
因为是剖腹产,赵母愣是让知秋做了40天的月子,满月酒按赵父的意思不主张大办,一来雁北不在,他出国属是军事机密外人并不知道,为了避免猜测,二来他们家的位置有些打眼了,喜事太多容易招忌讳。因此赵母也就是跟亲家还有关系很近的几家一块吃了个饭了事。
唯一不足的是知秋爹娘来得匆忙走的也匆忙,因为过几天就刚上知秋姥姥的85大寿,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加上这一年时不时的病一场,家里人的心都提着,如今迈过了这个坎,病也好了,怎么着都张罗着好好给她闹腾闹腾,这不,知秋爹娘把女儿女婿外孙子的照片揣了一大摞,连夜拿着知秋婆婆给备下的礼上了回程的火车。
这一两年之内知秋是回不了娘家了,好在村里大队通了电话,因为知秋说要给她姥姥在电话里祝寿,老太太一早就守在大队的电话匣子那,从接了知秋的电话老人就哭,一直哭到放下电话,嘴里仍念叨着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她外孙女一面。
赵雁北受伤的消息来得很突然,当知秋知道时他已经出院了,正在从北京回来的路上,当他真实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知秋哭了,眼泪哗哗的往下落,这还是赵雁北吗,黑瘦的不**样,从眼角到额头那道四公分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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