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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当邱志强风尘仆仆的出现在301医院,出现在她的病床前的时候,赵雁南震惊了,
“你怎么会在这,”
眼前的人皮肤粗糙的像是五十多的老汉,脸颊黑红,嘴唇上不只有血口子嘴角还有火泡,鬓见夹杂着稀稀落落的白发,他满脸是汗,后背湿透,衬衣领口都泛黄了,袖口也有些磨损,这么落魄这么糟蹋。
“我来北京有事,正好听说你在这就上来看看,”他说谎了,他是特意来的,她没有挂断的电话被医生接起了,因此他来了。
从牦牛车到汽车再到火车,一路辗转花了四天时间才到了北京,这四天里他想了很多,甭管前半辈子他俩好也罢孬也罢,谁欠谁的多,谁欠谁的少,这笔账已经算不清了,他和她曾是最亲的人,要是万一,她有个不好,最后一路,他送她!
赵雁南躺在床上歪过头,眼泪打湿枕头,邱志强拉过椅子坐在她面前,握住她几近皮包骨头的手轻轻揉着,手背上青色一片针孔密布,他咽下所有的难受,勉强一笑,“我从西藏带了好多牦牛肉,我还记得你以前吃肉干老嫌没嚼头,这种肉可有嚼劲了,我给你拿啊,”
邱志强从灰色的鼓鼓囊囊的行李袋中拿出了一大袋肉干,拆开,喂到她嘴里一片。
见赵雁南没有拒绝而是吃了下去,他裂开嘴笑了,拿起一边暖壶摇摇,“没水了,我去打点水,”
赵雁南在邱志强出去后,把嘴里的牦牛肉吐到了卫生纸上包了起来,她现在牙龈出血,红肿酸疼,胃口很不好,不用说是牦牛肉,就是稀粥她都喝不下。
“雁南,你爸来了,”赵母推开门笑着说,
“爸,”赵雁南挣扎着想要起来,被赵父止住,
赵父见闺女又瘦有憔悴的样子,久经沙场心已经硬如铁石的男人不胜唏嘘和酸涩,但是他还是挺直了腰背面容刚硬。到底是六十的人了,双鬓斑白,遇上这么个从来不贴心不得他心的女儿他还是如山一般撑在她的背后,“这是做什么,你爸17岁干革命,数次命悬一线,有一次子弹穿心而过,都说活不了了,可是我命硬不信邪,硬是挺了过来,从那后甭管是再受什么伤从没有倒下过,病魔就想小鬼,欺软怕硬,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你是爸的闺女,就应该随你爸,还没有亮出刀枪较量较量呢,你就缩头当了逃兵,你孬不孬,”
“老赵!”赵母见赵雁南哭了低声喝道,
赵父横了她一眼,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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