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6 / 23)
胸”,只可惜“孤客不堪听,最可怜山高月冷”。最爱遐想,老7和小于登高远眺,指点河山时的壮怀疏朗,如果不是簪缨出身,不是风雨惨淡,哀嚎遍野的乱世,小7和小于也许真地会成为抚琴弄玉的翩翩佳公子,而不用戎马一生,悲酸落幕。
“这人的眼睛能看多远,注定他能走多远;心有多宽,注定能撑开多大的船。”一直在琢磨这句话,这是对老孙的评价,也是对小7“叛变的感叹”,更是对自己的自嘲吧。小7站在封建世家的桎梏里,能看到这个高度,难能可贵。小7在外的几年,跟南方政府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的分寸真的是那捏得太到位了,诸事爆发后,他居然还保住了性命。可惜更可悲的是,小于在大势已去之后,终于了悟,去再无法更改。小于坚守着“忠贞”二字,不会背叛他的阵营,不会背叛他最初的誓言,可敬可叹。“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用在这里就是对小于的侮辱了,虽然为老孙未能得到小于掬了一把同情泪,但是也只能赞其气节,悯其无奈了。
小于选择了坚守,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帮派已是强弩之末,但是“从一而终”的气节他不想违背。陌大的笔好像在通过小于影射一群人才的悲剧,最大的悲剧不是不努力,而是努力了却走错了方向,但更可悲的实再无法回头。于远骥永远不会做钱谦益,洪承畴,为“潮流”“天下计”而“变节”,可能也没有机会当顾炎武,黄宗羲,在清平盛世下与明主相互退让。一匹良骥要埋于浊土,掩于烟尘,虽仍是千里名骥,却也让人扼腕,一如多年后汉辰的感叹“再难择木而栖”。千里良骥,得之,北洋之幸,失之,国民之命。
小大之辩——关于《天下风雷》的格局
【作者:流泪的猴子】
题记: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之南冥也。斥鹌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庄子·逍遥游》
游走在紫陌的笔墨间,有一种极度真实和极度不真实的交错感;她的文字,总能最直接的触及我心中最无法阐明爱憎的那个领域。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人类对喜怒哀乐的划分太过于简陋,或许,在某种情况下,这样的划分已无法承担起文字的重量。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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