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吴楚山人(3 / 4)
尘丝,书中说就是梁上尘了,这间草屋下垂的也有数十条,应该是足够了。药引子溺白是指隔夜人尿的白色沉淀物,至于童子么,自己二十年从未……自然是童子无疑。
“开饭啦,白米饭山鼠干,味道闻着不错吧?”吴楚山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稻米的清香混和着山鼠肉的脂香令人垂涎欲滴,寒生禁不住咽了口吐沫。
“我父亲还不知道我出事儿了,所以想尽快回去家里,想要麻烦您帮我把药取下来。”寒生说道。
“取下来?我这里哪有什么药啊。”吴楚山人不解道。
寒生手指着屋顶垂下来的灰尘丝,说:“这些灰尘称作‘梁上土’,是治疗骨伤的良药,请您把它们扫下来。”
“好,不过还是先吃饭吧。”
寒生遭逢不测,又遇雨淋,此刻早已饥肠辘辘,食指大动,于是接过碗筷便大吃起来。
山鼠干真是美味无比,想想躲在岩石缝中的山鼠妈妈和鼠崽们,寒生竟生一丝恻隐之心。
“动物真的有用月经带吗?”寒生仍旧不信。
“我可以带你去看,但必须是雷雨天。”吴楚山人说道。
晚饭后,吴楚山人依约将房顶上的灰尘丝全部扫下来,集中到一张白纸上包好,放在桌子上。
“您有尿罐么?”寒生问。
吴楚山人拿来个玻璃瓶,笑道:“只有空罐头瓶,我从来都是在大自然中解决的。”
吴楚山人在隔壁灶间搭了个临时木板床,又吟了几首古诗后,鼾声响起已然入睡。
寒生怕不够用,尽可能的多挤了些尿在玻璃瓶里。
山谷中的夜晚,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树叶上簌簌作响,催人入睡。
夜空中阴雨连绵,草屋内的油灯已经挑了几回灯芯,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透,寒生还是没有回来。
今天整个一下午,朱医生都觉得心神不宁,总担心要出点什么事儿,后悔早上让寒生一个人去大鄣山采药。
院子里传来声音,朱医生正准备迎出去,突见大黄狗笨笨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浑身沾满了泥浆,黄毛湿透了紧贴在皮上,嘴里“吱吱”低声哀鸣,双眼通红的望着主人。
坏了,一定是寒生出事了!
朱医生神情慌乱的套上雨靴,抓起手电筒,背上药箱,匆匆忙忙对着笨笨说:“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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