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坐斗(19 / 26)
一定挺高的了,在下倒要领教领教。”
指明向林平之挑战,却要木高峰袖手旁观,不得参预。
木高峰向后退了两步,笑道:“小孙子,只怕你修为尚浅,不是青城派掌门的对手,一上去就给他毙了。爷爷难得生了你这样一个又驼又俊的好孙子,可舍不得你给人杀了。你不如跪下向爷爷磕头,请爷爷代你出手如何?”
林平之向余沧海瞧了一眼,心想:“我若贸然上前和这姓余的动手,他怒火大炽之下,只怕当真一招之间就将我杀了。命既不存,又谈甚么报父母之仇?可是我林平之堂堂男子,岂能平白无端的去叫这驼子作爷爷?我自己受他羞辱不要紧,连累爹爹也受此奇耻大辱,终身抬不起头来,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倘若向他一跪,那明摆是托庇于‘塞北明驼’的字下,再也不能自立了。”一时心神不定,全身微微发抖,伸左手扶在桌上。
余沧海道:“我瞧你就是没种!要叫人代你出手,磕几个头,又打甚么紧?”他已瞧出林平之和木高峰之间的关系有些特异,显然木高峰并非真的是他爷爷,否则为甚么林平之只称他“前辈”,始终没叫过一声“爷爷”?
木高峰也不会在这当口叫自己的孙儿磕头。他以言语相激,要林平之沉不住气而亲自出手,那便大有回旋余地。
林平之心念电转,想起这些日来福威镖局受到青城派的种种欺压,一幕幕的耻辱,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的流过,寻思:“大丈夫小不忍则乱大谋,只须我日后真能扬眉吐气,今日受一些折辱又有何妨?”当即转过身来,屈膝向木高峰跪倒,连连磕头,说道:“爷爷,这余沧海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请你主持公道,为江湖上除此大害。”
木高峰和余沧海都大出意料之外,这年轻驼子适才被余沧海抓住,以内力相逼,始终强忍不屈,可见颇有骨气,哪知他居然肯磕头哀求,何况是在这大庭广众之间。群豪都道这年轻驼子便是木高峰的孙子,便算不是真的亲生孙儿,也是徒孙、侄孙之类。只有木高峰才知此人与自己绝无半点瓜葛,而余沧海虽瞧出其中大有破绽,却也猜测不到两者真正的关系,只知林平之这声“爷爷”叫得极为勉强,多半是为了贪生怕死而发。
木高峰哈哈大笑,说道:“好孙儿,乖孙儿,怎么?咱们真的要玩玩吗?”
他口中在称赞林平之,但脸孔正对着余沧海,那两句“好孙儿,乖孙儿”,便似叫他一般。
余沧海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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