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才变(4 / 12)
牙子期的事情么?”
“知道。”文靖又兴致勃勃地道:“伯牙善奏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心想着高山钟子期就说:‘巍巍乎泰山。’伯牙心里想着流水钟子期就说:‘浩浩乎江河。’于是伯牙将钟子期引为之音后者死后伯牙终身不再鼓琴。”
“是呀。”公羊羽道:“某些人天生就有一种洞悉人心的奇能有人能从琴声中品出鼓琴者的心意有人能一眼从字画中看出作者的心意更有人能从招式中看出武学高手的心意。”
“但这和我什么关系?”文靖道。
“嘿。”公羊羽看了他一眼:“你在那个紫萝客栈不是对老夫的字画评头品足大言不惭么?”
文靖目瞪口呆:“你……你都听到了?”
公羊羽笑道:“那是自然!自紫萝客栈开始你们一路上说得话我可是一句不落听得清清楚楚!”文靖脸色青掉头就跑。
“你去哪里?”公羊羽将他揪回来。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当什么淮安王。”文靖奋力挣扎。
“谁要你作什么淮安王了?”公羊羽奇道。
“你……你不是来抓我回去的?”文靖比他还要奇怪。
“当然不是。”公羊羽冷笑道:“若你真要作什么淮安王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文靖松了口气但又不解地问:“你和白先生不是一伙吗?”
“当然不是那小子一天大唱什么爱国之道抱着临安小朝廷不放不惜做那个狗屁千岁的奴才哼我早就不认他这个徒弟。”公羊羽面如寒霜望着星空缓缓道:“说什么大宋江山五百年前哪有什么大宋又说什么蒙古皇帝嘿一百年前又哪有什么成吉思汗。蒙古人视人命若草芥大宋那些官儿又何尝将老百姓当人看蒙古人要得不过是他勃尔只斤的天下大宋那个混蛋皇帝也不过是要保他赵家的江山。依我看来他们两家不过是两条野狗争一根骨头罢了。”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只可惜了老百姓的性命。”
文靖听到这里不禁张大了嘴了只觉这儒生的言语怪到极点。半晌才道:“难道你不是宋人?”
“是又如何?”公羊羽道:“这大宋朝腐朽不堪赵家小儿只顾着自个儿享乐弄得兵不兵将不将奸佞宵小横行朝野忠臣良将备受压制成日献媚取宠于外国穷于搜刮于百姓。这种王朝能苟延至今已是一个异数天下之士为何还要为它洒血流汗像白朴那种家伙就算死一百个保得也不过是群吸人膏血的蛭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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