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 (二 )(3 / 7)
交界处的营垒。而邹洬却认为,伯颜最终的主攻方向还是张家岭,金水河一带。那段地域最开阔,突破了破虏军的营垒后即是一马平川,非常适合骑兵大规模展开。
“秦逸云,你再核实一下各寨垒的具体人数。低于一千的,连夜安排人去增援!”邹洬敲了敲桌案,低声吩咐。无论伯颜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自己的战术安排不能随着敌人的动作而盲动。打了太多败仗,邹洬在战场上的心理素质已经十分成熟,根本不会考虑一味的坚守不出,对自己的名声是否有影响。
“是!”秦逸云抖擞精神,大声答应。能进入破虏军决策序列,他感到很荣幸。所以无论邹洬安排他做什么,他都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特别是张家岭,金水河那两段,别处阵地被伯颜突破了,咱们还能调整收缩整条防线,这两段在咱们的正中央,一旦被伯颜切进来,弟兄们就首尾不能相顾了!” 邹洬伸出大手替秦逸云正了正头上的银盔,语重心长的补充了一句:“告诉弟兄们,后退一步是家园”!
“大帅放心,咱破虏军的弟兄不会丢大都督府的脸!”。秦逸云握拳敬礼,转身跑了出去。经过破虏军中的半年磨炼,他身上那种文质彬彬的书卷气早已被涤荡干净,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阳刚味道。
“依诸位之见,伯颜到底打算干什么?”邹洬目送秦逸云离开,转过头来对大伙问道。
“恐怕是忽必烈给他下了严令!”曾寰用手使劲拧着自己的下巴,迟疑地推测。在不清楚对手具体实力的情况下,伯颜采取不计伤亡的强攻战术,明显犯了兵家大忌。以伯颜数十年的作战经验,他不应该如此冲动才对。唯一能解释这种行为的理由就是,有人给他施加了难以承受的压力,而在北元的官职架构中,除了忽必烈本人,伯颜不需要理睬任何人的命令。
“也许是老家伙自觉时日无多,熬不下去了!”张唐的观点永远比众人乐观,笑了了笑,他又自己否决了自己,“不过这老家伙在草原跟海都泡蘑菇,一泡就是大半年。按道理,他应该比咱们能熬时间才对!”
“咱们自己有没有疏漏之处,让伯颜看到了速胜的机会?”吴希奭向来出言慎重。文天祥去两浙前,把江南西路和荆湖南路的兵马大权都交给了邹洬。因此,众人做任何调度,都涉及到破虏军三分之二家底,不由得大伙不小心自己的一言一行。
“应该没有,步步退缩,利用地形消耗北元兵力,以空间换时间是咱们早就商量好的对策。即便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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