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开端(5 / 5)

更是如此。然而此刻，塔菲尔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这个世间的秩序与混沌，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开始鲜明地对立起来。

    就仿佛是一桶沉淀着砂石的水，原本尽管大块砂石确实都在下面，但那些细碎的沙砾其实却仍旧有很多混在水中甚至浮在水面附近很浅的位置，可是在这一刻，一股神奇的力量却将两者绝对彻底地分开，所有的砂石无论大小全部都被沉淀在了水桶底部，而在上层部分，这里的清水则是干净到了甚至直接饮用都没有任何问题的地步。

    亚勒斯大陆位面的秩序与混沌，在这一刻真正地变成了硬币的两面，或正或反，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灰色地带。

    对于原本就是秩序生灵或者混沌生命的存在们来说，这样的变化除了固化他们各自的秩序与混沌属性，让他们获得不同程度的细微实力提升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但是，对于塔菲尔而言，这一道引发了秩序与混沌彻底分离的波动，却无疑令对他造成了极其深刻的影响。

    这已经不再是他能够像以前对付代行者以及世界本源法则那样，用变质者的能力不断变换秩序与混沌的存在属性借此能够蒙混过去的事态了，因为对方的这一手，明摆着根本就是冲着生存在灰色边界的变质者来的。原本紧贴在一起的秩序与混沌被硬生生地“撕”开，而他如果不想要因为被“撕”成两半——那样的后果连他都不知道会变得如何——的话，也就必须要立刻选择紧附在秩序与混沌的其中一边才行。

    咬紧了牙关，塔菲尔的脸上青筋暴露，然后随即露出了狰狞的冷笑。

    “……竟然真的来这一手……愚蠢的代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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