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最后一皇(2 / 3)

    哗！

    没有言语，紫寒浮手之间一片赤色在他的手流转，那时随着眼的一切，一根赤色如血的翎羽落在在他的手，而那却是血月当年留给他的本命翎羽！

    “到了如此我方才明了，当年你为何留下翎羽给我……”紫寒说着，望着周身外那缭绕的灰色，当翎羽靠近那些灰色时，翎羽压制那灰色敛去。

    “你何曾怕过忘却我……”

    “你割舍本命翎羽却只是为了为我压制这些气息……”

    说到此处，紫寒的身躯竟忍不住在颤抖，无泪之时却在大悲，纵身心俱裂业火而焚……又怎心痛！

    一切也唯有到这一刻，到了那一根翎羽再也压抑不住那些灰色的光华时，紫寒才明白了那一切，当年种种，血月曾想杀他又如何，他留下了翎羽，却已然说明了一切，那一切也已然却够了！

    哗！

    当一切大悲，当一切无感，翎羽落在了血月身旁，一道灰色的光华凝聚落在血月身侧护住了这一切，那时他豁然起身，一跃之时踏了天穹。

    一双灰色的眼眸冰冷如斯，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四方凌舞而动，那时他身躯一切在动，灰色的光华已然不曾压抑，眼看向了龙女，看向了劫皇，看向了妖僧！

    “龙女，劫皇，妖僧，无生四皇……呵”紫寒开口却在轻笑，目光再度看向远处时，看向了那一直静静踏立的江天悯，道“你便是那第四皇吗？”

    紫寒发问，思绪不禁回到了过往，当年与江天悯相遇，二者无故可是江天悯却不止一次帮过他，一切仿佛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可是唯有江天悯知晓，第一次相遇江天悯不曾认出他，直至千灵谷之……

    无论是江天悯，还是一念，都仿若在等他，当年紫寒曾战死，他知晓因劫皇他不曾陨去，逆乱之地，一念在等他，星空碑前他遇见了敖倾城……

    回忆在涌现，不知目光在何处，紫寒在问，江天悯的目光看向了紫寒，在那时却是如此的认真，在那时他摇头，声音平静的响起亦如当年般，如那谦谦君子道“我不是！”

    “你不是？那又是何人！”

    紫寒看着他时，却已经如同质问，江天悯脸的玉面而遮，无言间天地间在那时却已然有人应答，音如洪钟响彻天地！

    “是我！”

    嗯？

    一言间，四方而动，那时的目光凝在了一处，声音落入紫寒的耳，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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