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黄埔江畔(新书不易,求推荐)(2 / 4)
走出家门,并不是欣赏1852年的上海街景,而是出门办正事,几乎是一出门便直接朝着码头走了过去,之所以去码头,是为了解决一些债务问题。
“少爷,您真准备接那艘船?”
紧跟着少爷的朱旺,说话时都显得有些紧张,似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非要做这么一个亏本生意,要知道,过去少爷怎么也不可能接受那样苛刻的条件。但那那里是抵帐,甚至就是耍无赖。
“阿旺,这年月,能要一回来一分,便是一分!”
港口!
几乎是在上海开埠的同时,租界租地人会议其便制定了的规划——因为其立足于转口贸易,便决定了上海发展的根本,这是一座以港为生的城市,经过近十年的发展,位于江滩边的租界已经显现了城市的雏形,而在江畔线上,则布满了码头栈桥,十余座木质或石基的栈桥延入江中内,栈桥两侧更是停满了各国商船。
在来到码头之后,朱宜锋更直观的看到了国人——码头上的苦力,尽管正值寒冬,带着潮气的海风甚是阴冷,但那些码头上,那些身着单衣的苦力,只是麻木的挤坐在码头的边缘,那黝黑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那有些发青的嘴唇和颤抖的身体,在表明他们正在同寒冷抗衡着,而他们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全是麻木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神。
在马车驶进了码头后,朱宜锋可以看到码头上苦力们正扛着沉重的货物,背负重物的腰身完全压弯了,豆大的汗滴从苦力们的额上滴下,在将货物码放整齐后,苦力们即便是在领取结算工钱的货牌时,那麻木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神采。
看着这些人,朱宜锋的脑海中所浮现出的却只有一个词——麻木不仁。或许,这是这个时代国人最大的特点,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麻木,同样的对未来没有任何憧憬。
希望,这个词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从国人的字典中消失了。
“哎!”
一声长叹后,朱宜锋将视线收了回来,恰在这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在下马车后,朱宜锋看到码头上早已停着一辆马车,马车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头戴礼帽的外国人,他就是汤普逊,那个欠下自己近两万元的美国人。
“朱……”
在朱宜锋下车时,汤普逊忍不住一愣,因为他看到朱宜锋身上竟然穿着西装,这倒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即便是在英国治下的香港,也只有少数买办才会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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