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贤妃之死(2 / 5)
刘琤一路出未央,略低着头,心情并不算好,他想不通,无过无错,刘渊为何要将从民部摘出来。说是体谅自己,休息一段时间,但刘琤心中不自主地生出些失落感。
“殿下,是去民部吗?”一路精神有些恍惚,出白马门,胡赤儿立刻迎了上来,问道。
“回王府!”刘琤叹了口气,回首望了望威严耸峙的白马宫门,摇了摇头:“孤,恐怕真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
在刘渊的强势之下,朝臣百官不得不忘却刘珩之事,将心放到朝政上来。刘琤被免职的消息,也吸引了一波目光,上下有不少人猜测,刘琤是干了什么,失了圣心。
在一些肤浅之人看来,陈王失势,郑王失权。于根基渐固的太子而言,似乎只有这些年低调了不少的周王,威胁最大了。
未及几日,长安流言四起,目标指向,仍旧是刘珩。从市井中流传开来,大皇子武都王刘珩,并非皇帝亲子,这是质疑他的血脉了。妫媶的身份,随着刘夏汉化日深,也越加敏感起来,渐渐成为了禁忌的话题,不敢有人提起。
这一次,长安市井间,很是大胆地将妫媶拿来编排,着重拿其怀刘珩的时间来剖析做文章。就差明言,刘珩非刘渊之子,而是那早化为白骨的单于呼征之子,是刘渊的“兄弟”。
三人成虎,几日的功夫,似乎整个长安都在传此事。此谣言甚毒,传入禁宫之内,身体本就不怎么好的贤妃妫媶,气急昏厥,一病不起。而在王府中思过的刘珩,更是目眦欲裂,暴怒不已。
“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宫内,刘渊歇斯底里般地怒嚎,不能自已,案上的奏折书简被拂得满地都是。
胸膛起伏,喘息了许久,他刘渊这辈子都未如此怒不可遏过。气到心头,竟然感到一点晕眩之意,在侧的女婢赶紧上前扶住,被刘渊一把推开。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恢复了平静。
张让与段珪,还有另外一名黑衣锦服的男人,那是极少露面的内卫统领。跪在底下,不敢抬头,他们清楚地感受着刘渊的怒气。
“你们是干什么的?寥寥几日,长安就这般满城风雨!这长安,还是朕的长安吗?”刘渊眼神冷酷,不住地在三人身上扫着。
“臣等有罪!”
“不要讲这种无用之言了!朕听腻了!”刘渊当即怒斥道,深吸一口气,眼中杀意暴涨:“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明日,朕不想再听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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