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X(4 / 5)
道,“年华老去是必然趋势,无可逆转。我们能做到的,只是优雅地老去罢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梅衫衫赞同。
徐诗音发现在梅衫衫面前,仿佛总是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感。
***
画展当晚还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翌日清晨,却是狂风暴雨大作。
树枝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叶子被豆大急促的雨点打得失去了平日的活力。随着雨水落下,前几日的酷热也得到了一丝缓解,气温舒爽怡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雨水特有的清新味道。
这样的天气,正适合在家里睡懒觉。
然而这样的愿望终究是奢侈的。
梅衫衫刚迷迷糊糊地要陷入回笼觉,屋外门铃响了起来。她翻了个身,捂住耳朵,不打算起来。反正邓嫂会去应门的。
门铃继续响着,却无人应答。
梅衫衫正要开口喊邓嫂,又恍然意识到,今天风雨交加,又有雷雨红色预警,安全起见,她交代邓嫂别过来了。
坏了,那岂不是连午饭都没得吃了?
幼时跟着父亲,她还没这么娇贵,家务是肯定要做的。于烹饪一途虽然没有什么天分,但好歹也能把饭弄熟。
后来找到了母亲,她心疼她这些年无人照顾,不肯让她再做任何家务,后来找了邓嫂贴身照料她。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终于也成了一个不知道厨房柜门往哪边开的……废物点心。
门铃声锲而不舍。梅衫衫挣扎着爬起了床,抓过一件睡袍裹上,光着脚走到门边,从猫眼中往外一看——
瞬间不想开门了。
门外的人,这扇门……回忆一起,她恨不得装死。
“衫衫?”按门铃无人回应,门外的人似乎是有点急了,“衫衫你在吗?”
梅衫衫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门。
卫修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梅衫衫有气无力。
“我回来时没见着邓嫂的车,猜她今天没来,怕你在家饿肚子。”卫修进门,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我来还酱油,顺便请你验收一下我昨天跟邓嫂学习的成果,如何?”
微一低头,一双光|裸的玉足闯入视线。白生生的,羊脂玉一般,圆润的脚趾粉嫩可爱。
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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