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3 / 6)
罢了。
徐诗音近距离旁观过这场闹剧,在梅卫二人相携转身后,她的视线对上了余母。
“……哼!”余母一手挽着女儿,一手挽着儿子——主要还是挽着儿子,像是没看见她一样,转头对余致远道,“对了致远,刚刚张理事还问起你……”
徐诗音的手紧了紧,又松开。
……
“生气了?”梅衫衫拿过一杯香槟,递到卫修手里,指尖勾了勾他的下巴,“好了,别跟她一般见识,暴发户嘛。”
“我难受,”卫修垂眸看着她,认真道,“我要是坚持找你就好了——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这样你就不用被这老太婆欺负了那么久……”
梅衫衫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每次都把余母气得够呛,只是没像这样正面怼过她而已。
她好奇,“你找过我?”
卫修点头。
“怎么没坚持找呢?”
“还不是你的问题!”卫修瞪她,“说什么‘来不及去买话梅糖了’……”
一个人在什么时候会认定事情是来不及做了?
梅衫衫一愣,“我是那么说的吗?好吧……”她隔着衣服抚上他胸口那颗吊坠,“当时情况是有点不太好,所以现在多活的每天都是赚到了。”
卫修手臂环着她的纤腰,掌心在她肋下轻轻摩挲。那里有一条狰狞的疤痕,足有五六公分长,破坏了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便是心脏手术留下的。每回与她亲热,他都会心疼地细细吻过。
梅衫衫感觉有点痒,笑道,“还赚到一只这么漂亮的卫小天鹅……唉哟!”
摩挲变成轻捏,她怕痒得一缩,“不要不要,注意形象!”
两人姿态虽亲密,但并不狎昵,那种发自内心的甜蜜爱恋,和沐浴在爱河中的快乐,让旁观者只觉得似乎也能品尝到一丝甜意。
这世间的深情太少,哪怕只是作为旁观者,也会感到温暖,心生向往啊。
嬉闹了一会儿,梅衫衫对卫修道,“我得落个单,看看郑倚菱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卫修不大乐意。
“乖,”梅衫衫摸摸他的脸,“不会有事的,有你在,还有周伯呢。”
晚宴的节目还在进行,余致远和高官们的感言后,一位当红的流行歌手上台献歌。
梅衫衫独自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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