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I(7 / 9)
然而今天郑倚菱说“事关三少的身世”。她应该只是为了诓她入瓮而故意说的,因为如果她有这个级别的确凿把柄,那她没有理由不用来攻击卫修。
不过,这也暴露了郑倚菱同样因为卫永言的态度,而有所怀疑,才会潜意识地以此为借口。
她的手伸不到卫修身边,怀疑无法验证,而卫永言雷厉风行地惩治过怀疑卫修血统的人,必然让她更为谨慎,不敢贸然质疑,以免失去卫永言的欢心。
所以卫永言到底……
“嗯……!”
耳垂冷不防被湿热含住,柔软舌尖打了个转,牙齿碾磨带来的微微刺痛化为一股电流,让梅衫衫忍不住娇吟出声,“干……干什么呀!”
卫修松开小巧的耳垂,眯起眼眸打量她,须臾,蓦然俯首,噙住她红润饱满的唇。
这个吻来势汹汹,火热而霸道,带着不由分说的占有之意,如烈火燎原一般,瞬间席卷她全身的感官。方才的思绪断了链,被完全地抛在了脑后,眼下她所能感知到的,填满她脑中思绪的,只有他。
鼻息间是他清冽的气息,唇舌交抵,他的味道一如既往地令她着迷,他温热的手掌游移着,所过之处,点起簇簇扑之不灭的火,激起阵阵令人疯狂的电流……
快|感袭来,梅衫衫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紧紧地攀附住自己唯一的锚,任由海浪起伏,一次次将自己送上浪尖……
……
下车的时候,梅衫衫浑身软绵绵,是被抱下去的。
她把脸埋在卫修胸口,假装没看见开车门时周伯意味深长的脸。
直到回到家中,被轻轻放到沙发上,她还是像鸵鸟一样,埋着脸不肯起来。
“……宝贝别害羞了,憋坏了,我要心疼的。”
他嗓音中餍足的愉悦太明显,她愤愤地张口就咬,“你倒是不憋!净会乱来!”
卫修想笑,怕惹得她更恼,竭力憋住。然而低沉笑意还是在胸腔中震动,紧贴着他的她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
心情激荡之时,他的确是没憋住,不顾场所不管时间,肆意妄为了一通。
他知道她今天顺着郑倚菱的安排,以自己为饵,破了对方的局,还反将她一军,是因为怜惜他曾在那女人手里吃的亏,想要为他报仇出气。
明明那么柔弱,一阵风都能吹倒,受点凉就会感冒好久,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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