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3 / 5)
语重心长地劝告她:“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吧。”
也不知道她这是真傻还是假单纯。
如果她易欢真的不喜欢沈霃宽,又怎么可能允许沈霃宽对她做出亲密举动?
所以答案就是,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反正她今天是感觉到了,这时唯一跟她哥时兆伟完全不是一类人。
感觉大概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强盗头子,有个真白莲花的妹妹。
在去看望易欢弟弟的路上,巩珍珠好奇地打探:“你们在车里都聊什么了?我看她又哭了,你欺负她啦?”
易欢“嘁”了一声,道:“大概是她喝醉了,情绪波动大。我性格这么好,不可能乱欺负人。”
“咦!”巩珍珠不屑一顾,“拉倒吧你。”
易欢欺负起人来,都是不动声色的。
当年她们寝室里另外两位同学,最后被易欢吓得都不敢再寝室里多呆,做毕业论文那段时间两个人还特别正式地找易欢道歉,语气虔诚得可怕,生怕易欢会害得她们毕不了业。
凤凰湾在市中心,附近好几条地铁,不过从别墅区里走到外面的地铁站还要走一段距离。
进入地铁站后,时唯一拉着易欢,“去医院不是应该乘十号线吗?”
易欢道:“不用乘十号线。”
巩珍珠狐疑地看和她:“转院了?”
易欢没说话,她带着巩珍珠乘坐十一号线,到长秀路站下车。
巩珍珠跟着她走,越走越觉得去的方向不是医院,而是墓地——仙乐息园。
巩珍珠惊问:“你弟弟他……走了?”
“嗯。”易欢点头,“我把他安葬在这儿。”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一个月前。”易欢道,“我不想说。”
有时候,总会想起医院里的那张病床,总觉得他还在。她多么喜欢弟弟能活过来啊,然而两年前医生就建议她放弃治疗,他已经脑死亡,基本就是个死人,不是植物人,根本不可能醒过来。
可易欢咬了咬牙,还是坚持了两年。
拖了这么久,易欢想他可能真的太累了,不愿意醒过来。
每天靠着呼吸机营养液维持那仅存不多的生机,她也觉得残忍。
拔了呼吸机后,理智和情感又是将她折磨得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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