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2 / 5)
猜到一点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但也不说破,只是神色如常的陪他打球。
几局下来席至衍已经输了他大哥七八杆,两人一同走上果岭,席至钊将那停在果岭上的球一杆推入洞,然后又笑:“你今天不在状态。”
席至衍知道他意有所指,本来就气不顺,当下也不咸不淡的顶了回去:“哪像大哥你,情场得意,球场也得意。”
他是有意刺席至钊的痛处,他的这位大哥,什么都好,唯独在感情上死心眼,和一个女人纠缠了十几年,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外面人都眼巴巴的看着笑话,家中长辈被他气个半死,但也无可奈何。
席至钊听他将自己也扯了进来,于是终于沉下了脸,低声道:“至衍,有些事情要拿捏住分寸。”
席至衍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当下便有些不以为然:“玩玩而已,怎么了?”
席至钊被他气到,当下也冷笑道:“外面那么多女人,你玩哪一个不好?难道就非要去招惹那样一个女人?”
“怎么?”席至衍也反唇相讥道,“颜妤她还真是有本事,你们一个个,都当起她的说客来了。”
“难为你还记得小妤,”其实席至钊哪里愿意管他的这些事儿,换成其他女人他半个字都不会说,可偏偏是桑旬,于是只能将颜妤拉出来当挡箭牌,“你嘴上说玩玩,可我看你是对那个女人真的上了心,不然怎么会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下小妤的面子?”
席至衍不以为然道:“颜妤她就是被你们一个个这样惯出来的,惯得她刁蛮任性。”
“她是刁蛮任性。”席至钊也放缓了声音,“可她从没干过害人性命的事情。”
果然,席至衍一时间沉默下来。
见刚才的话起了效果,席至钊又继续说下去:“你总还记得,至萱是为什么才躺在那里的吧。”
与堂兄告别后,席至衍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城郊的别墅。
从五年前起,家人就把至萱送到了这里,偶尔来探望。
开始时并不是这样的。
那时至萱突然蒙受如此大难,两次徘徊在死亡边缘,向来柔弱的母亲哪里承受得起这样的打击,日日以泪洗面,就连一向坚毅的父亲,也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至萱从小聪明乖巧,是全家人的心头肉,乍然变成那副模样,没有人能承受,他们这个家几乎就要崩塌。
只是人生在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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