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6)
俯视她,“你从小有个毛病,撒谎时,说话快,内容又多。呵,我看,你不如说你根本不想见我...”
郁好呐呐的点点头,打断他,“嗯,我确实不太想见你。”
郁南怀料到她的态度,颇不以为然,淡淡的说:“由不得你,有些话我需要跟你说清楚。现在我拦着你并不合适,这样吧,明天中午我去你们学校接你。”
她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不要。”
郁南怀动了气,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你翅膀真是硬了,”捏着那下巴又用了几分力,“你跑来A市这么远,我后来才反应过来,你整整算计了我三个月是不是?怎么,我待你不好吗?想过我会怎么惩罚你吗?嗯?”
郁好闭着眼睛,浑身颤抖,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跟着扑扇,扇得郁南怀更是心烦,“当初是谁巴巴地赶过来跟我说爱我的?你爱上你小舅,然后得不到回应又逃跑。郁好,你可真是好样的。变态又狠心。”
变态?又狠心?疼,被捏的很疼。但是,郁好,仍旧倔强地不发一词。
曹语风找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诡异的场景:郁好掩在一个高大的身影中,男人一身戾气地攥着她纤巧的下巴,捏得她下颌都泛了白,她只是闭着眼睛浑身颤抖,抿着嘴巴倔强地不发一词。
曹语风电光火石之间,眼风一沉,迈着大长腿几步走过来,虚虚的揽上郁好的肩,郁好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终于睁开眼睛,湛蓝色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早已一片水汽。
“郁先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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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中,酩酊大醉的并非一对新人,也并非是一众宴饮觥筹交错的来宾,而是伴娘郁好。
人自六分醉,又添酣酒入肚,整个人醉得一塌糊涂,红扑扑的一张脸,安安静静的坐在伴娘席,左摇右晃的直打瞌睡,迷蒙之间有人还搭过来一把,她看过去,好像是大姐,要搀着她往哪里走。
曹语风还不太乐意她被人带走似的,径自咕哝几句。但是她实在是又恶心又累又困,来人柔和的哄她到房间里睡,有舒服的大床,她倒也没拒绝。
半夜里,有人来来回回的在她床边走,伴随着几句小声的交谈。
她昏昏沉沉地做着梦,梦里郁山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慈爱的看着她,然后画面陡然一转,郁山忽然七窍流血,阴森恐怖的瞅着她狞笑...
刹那间,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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