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5)
赵燚的惊奇,的确是苏澜猜测的那般。
只是触摸到的那一瞬间,就觉得那里格外软乎,这还是隔着一层衣料,若是夜里把袖子卷上去,都可以想象,那一团比下巴多了不知多少的软绵绵的肉,可以像一团被发酵好的面团,任他搓扁捏圆。
甚至因此,赵燚因苏澜紧靠着他背而暴躁抓狂的心情都平和不少,暂且容忍了她如此亲近的行为。
苏澜上一次骑马,还是阿爹阿娘还在世的时候。
阿娘带着她,骑着温驯的母马,在青草没过马蹄,开遍野花,蝴蝶翩飞的草地上,漫步前行,阿爹在旁弹奏胡琴,阿娘会教她唱一首草原上的歌谣。
而不像现在。
赵燚驾马疾奔,风驰电掣,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及时抱住赵燚的腰,都已经被颠下马摔得七荤八素。
耳畔疾风呼啸,发钗已经压不住柔软青丝,化作锋厉刀刃割裂着她的脸,眼睛已经睁不开,劲风鼓起衣袖,轰隆隆作响。
这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遭遇。
万幸的是,东宫离卫国公府不算远,原本坐马车小半个时辰的路程,赵燚这般策马狂奔,不过片刻,苏澜被颠至云霄的魂魄还未归位,赵燚却仿佛忽然到了悬崖边,霎时勒马,震的苏澜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下去!”
一阵狂奔后突然急下,苏澜只觉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两眼发黑,最后像一滩软泥一样靠在赵燚背上,有气无力,这时他却冷冰冰的厌恶的语气这样说,苏澜心头一酸,缓了缓,细弱的声音带着哭腔,“太子哥哥,我实在没力气了,下不去。”
赵燚厌烦地转过头去,看到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双眼红通通的,像被欺负过的兔子一样,眼睛毫无神采。
他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先跳下马,抓着苏澜手腕,粗暴地把她拽下来。
犹如没了骨头软绵无力的苏澜“……”
完全不受控制地,在被拽到地上的瞬间,向赵燚倒了过去,赵燚无法,只得皱着眉凶狠地瞪着眼搂住和他撞了个满怀的苏澜,免得她摔倒。
但是。
赵燚却在这一瞬间,像被定住了般,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怀里的人。
大掌扶着她的背部,搂着她的腰,手上都是软绵绵的触感,捏一捏,仿佛也能捏出一个面团。
尽管不如下巴处那般好玩,却也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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