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10/29/90(4 / 12)
他要回了给承王写的信,也将承王给的书信还了回去。
秦牧隐往里边随意翻了翻,从小到大他写信的次数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他也给老夫人和黎婉写过信,给老夫人的信老夫人还他了,给黎婉的书信不知道她搁在哪儿去了,他没问。
其实,屋子里就那么大,他用点心就能找出来,然而她念念不舍的模样他心软了,不过一纸书信她就珍贵成那样,再珍贵,他还在呢,对黎婉的心思,他不明白。
秦牧隐心血来潮,回到书桌前,将宣纸铺好,想了想,提笔,慢悠悠地写了一篇字。
黎婉的身子越来越疼,越来越痒,要不是担心身上留疤她早就忍不住挠两下了,秦牧隐当时受了伤,整日闷在屋子里,黎婉如今过的便是他以前过的日子。
秦牧隐说离开京城准备的事情很多,上午秦牧隐在屋里陪黎婉说话,下午出门办事,紫兰就在下午的时候进屋给黎婉念书。
紫兰识过字,可一些生僻的字不认得,黎婉迷迷糊糊,听紫兰念书和秦牧隐念书完全是两码事,紫兰咬字生硬刻板,有些字念错了,其中的段落黎婉会背,听着觉得拗口,问紫兰,紫兰支支吾吾说她不认识,于是就成了黎婉不一会就要纠正紫兰念法,一来二去,倒也好打发时间。
紫薯挑开帘子,黎婉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紫兰拿了根小凳子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书,脊背挺得笔直,小脸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紫兰扭过头,停了下来,紫薯感觉她好像松了一口气。
声音一断,黎婉就睁了眼,以为紫兰又哪个字不认识了,下意识道,“拿来我瞧瞧是什么字?”
顺着紫兰的视线望过去,紫薯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封信,黎婉以为是个秦牧隐的,“侯爷这时候在书房,谁送的信?”
紫薯一怔,随即,脸上笑开了花,全安给他这封信的时候笑得意味深长,说是侯爷送给夫人的,她当时想的便是侯爷就住在府里,有什么话和夫人亲口说就是,为何还要写信,渐渐才回味过来,侯爷怕是说不出口呢,将信递过去,笑得开心,“夫人,侯爷给您的信,全安送来的,您快看看侯爷写了什么吧。”
黎婉失笑,抬起手,紫薯已经将信搁到了她手里,黄色的信封上只写了五个字:秦黎氏亲启!
和秦牧隐平时的字迹不同,这五个字笔画均匀,大小一致,而且从墨汁来看,秦牧隐写这五个字的时候非常认真,缓慢。
紫薯给紫兰打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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