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前。(5 / 5)
的绷带弄了一个蝴蝶结。
然后,我开始往地面上放被褥,准备睡觉。
我自己给我和勋四少分配好了地下室的使用空间,昨天晚上把他弄回来的时候,他很快陷入高烧昏睡状态,于是他睡床,我打地铺是顺理成章的事。
明天5点还是起床被继续折腾,我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努力睡觉。
勋四少自己给自己注射了青霉素,手法娴熟的堪比瘾君子。
他扔了东西对我说,“今天你睡床。”
我连忙摆手,“不好,你现在有伤,地铺很容易着凉。”
勋四,“如果你还想拿到钱的话,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我的脑袋摇动的像个拨浪鼓,“不成,我和勋暮生那个家伙不一样,我可是有普世价值观的人,让重伤的人睡地铺会对我的心理造成极大的伤害。”
……
说完,我连忙闭嘴。
勋世奉微微眯起来眼睛,带着探究的意味。
也是,在人家哥哥面前贬斥人家的弟弟,不太厚道。
勋四,“你和Lance(勋暮生)很熟?”
我,“烂死?那是什么?我一点都不熟!那个,桌上是我给您买的盒饭,您凑合着吃,我先睡了,明天早上5点要起来接受训练,哈欠,好困,好困阿~~~~”
我倒在地铺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勋四少,没两下,就打起了呼噜。
睡着了。
半夜好像还有人给我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