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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当时混乱的形势,这是唯一也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从1946年到1948年间,苏家有一大批古董与黄金存于瑞士银行,如果赎回交给苏家其他所谓的继承人或者官方,勋家需要支付瑞士银行将近70年的保管金,这是天文数字。在支付这笔保管金和签署婚约文件之间,我选择了后者,事情就是这样。”
也许,勋世奉不善于解释,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平淡,几乎没有起伏,也没有情绪,他很冷静,同时也用一个较为残酷的事实说明白婚约的事情。是啊,只签署一个文件,就可以得到土地,古董与黄金与支付给瑞士银行巨额保管金之间,任何人都会选择前者。
这让我无限感慨。
想要死的有尊严,依然需要大量的金钱与无上的权势!
如果‘苏离’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丫头,她不会死了,被人使用之后,依然‘毫无价值’。
“我对她连印象都很模糊,根本谈不上感情。”
我点点头。
我知道,他很不擅长‘解释’,可是他依然在努力尝试,他反复强调他与‘苏离’毫无感情,这似乎是一条别人都在走的路,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却是一条岔路。
我告诉他,——我不在乎你结过婚。
我在意的是别的,可是,这些都是无法言明,也不能明说的‘故’事。
中午,勋暮生留在这里吃午饭。长桌上摆了清蒸鱼,蒲菜,狮子头,平桥豆腐,还有一盅排骨汤。他们兄弟两个分别坐在长桌的两端,一句话也不说,一顿饭吃的有些沉闷。
整个下午我都在电脑前面,把今天与明天的剧本完全校对出来,用qq给廖安传过去。
她收到之后夸了我一句,——你tmd越来越狗血了!
随后,廖安顺便问了我一句,——你还在上海吗?
我,——嗯。
廖安,——有一个高规格的慈善晚宴,你有没有兴趣参加?simon张本来为你争取了一个相当有份量的晚宴入场资格,结果被你们et的谢逸然抢走了,她还作为昆曲大师的入室弟子当场演绎《牡丹亭》呢!simon一直很忿忿不平,所以就四处钻山打洞,想要再给你找一个入场券。明天就有一个机会,你去吗?
我,——不去。
廖安,——发了一个吃惊的小脸,然后,why??
我,——休假,我要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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