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4 / 5)

级台阶就停住了脚步。

    许瑞浑身僵硬，如机械一样，缓慢的转过头。

    只见一名身着破旧西服的老人蜷缩在角落，老人抬头一望，混浊的眼里出现一道亮光，露出了朴实憨厚的笑容。

    “爸？！”

    许瑞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老人摆摆手，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憨笑道：“瑞子，你醒了？”他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怀里的人，“这是你弟弟许皓，他生病了，得来大医院瞧瞧。”

    许瑞：“……”

    年近三十的许瑞，已经有近十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望着父亲苍老的模样，许瑞一度失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许久许久，直到老人僵笑着准备离开，许瑞这才带着父亲回了家，又打电话去请假。

    父亲突然到来，打乱了许瑞的生活。

    面对父亲那句‘这么些年，瑞子你怎么还是不会收拾家里’，许瑞难以自制的红了眼眶，背过身去。

    许皓生病了。

    许瑞顾不上与父亲闲话家常，只能板着脸与他一同赶到本市的大医院。全程许皓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抱着厚厚的本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许瑞与父亲的交流，是那么的僵硬，尴尬，令人难以呼吸。

    两人守在手术室外，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许瑞，怀念着许瑞小时候的模样。这些话，令许瑞愈加沉默。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老人不再说话，而是望着手术室怔怔出神。

    “瑞子，你弟弟生病了，病的很重。”

    说着这话的老人眼眶红了，眼泪顺着他脸上的褶皱缓缓流下。

    许瑞握拳，说道：“爸，别担心，做完手术以后，许皓就好了。到时候，我送你们一起回家。”

    老人白着脸，垂着头，一只手捂着眼睛，呢喃道：“好不了的，这辈子都好不了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许瑞神情越来越焦躁，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有了褶皱，一丝不苟的领口也松开，露出他已然汗涔涔的衣领。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宣告手术成功。

    “爸！许皓的手术成功……了……”

    此时的许瑞，终于发现父亲不对劲。

    老人死了。

    这时候，许瑞才注意到父亲消瘦的身躯，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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