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4 / 6)
伙,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赶忙调转方向小跑到女人身边,与她讲起道理来。
“这位姐姐,你看鬼大人都说你阳寿未尽,你何必找死呢!”施灿又急又乱,语速不觉又快了不少,“就因为手术室外的那些屁话吗?那多不值当,拿自己的性命赌这一口气,吃亏的可是你自己!你一死,你老公花着你俩的夫妻共同财产再找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到时候睡你的床背你包抹你的SKⅡ,逢年过节都不带给你烧纸钱的!”
女人看向他,居然有些动容地抿了抿唇角。
“再说了,孩子多无辜啊!”施灿继续全力输出,“你十月怀胎的宝宝,你忍心他就这样跟着你走吗?”
“无辜?”这句话不知怎么惹怒了女人,她情绪激动地红着眼反问,“因为这个无辜的孩子,就要把我困死在早已厌倦了的婚姻坟墓中吗?”
施灿张了张嘴:“ 那……那你总得为你父母想一想吧。”
“为他们想,可他们又真的为我想过吗?”女人忍着眼泪,“读我不爱的学校,干我不爱的工作,嫁我不爱的人,打着爱我的名义一次次逼我就范,他们现在满意了吧……”
事态发展与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施灿这会儿算是词穷了,从女人断断续续的诉说中不难判断,她对人世的憎恶究其根本不过是对过往二十多年桎梏人生的反抗,才会在经年累月的失望后选择用死亡去逃脱枷锁的束缚,小鬼推波助澜,而不被允许的那一针无痛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产妇的父母到了。”栖迟说。
施灿愣了愣,他看向栖迟,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我想帮她。”
“白骨可医,人心难救,你怎么帮?”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她不该这么稀里糊涂丧了命,哪怕真的要死,有些话也得说出来,带到地府里太憋屈了。”
栖迟挑了挑眉:“所以?”
“我能附身吗?”施灿指了指手术台上的女人,“她不想归位,那我借她的口把话说道说道,人家父母养育她二十多年,好歹说声再见吧。”
女人强忍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滑下来,她偏过头,默默啜泣起来。
“就当帮帮你可怜的小跟班!”施灿鼓着腮帮子,千回百转地喊他,“愁哥~哥哥哥哥哥~”
“啧,”栖迟咬咬后槽牙,“闭嘴。”
“就不!”
栖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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