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6 / 7)
人意到要把自己烤熟了送野狗嘴巴里吗?”
卧槽!来人了!!
“栖迟你个天杀的,你怎么才来啊!”施灿激动得直破音,“快来救我啊!”
“呸!老子可不是你倒霉姘头!”那声音穿透黑烟而来,说着风凉话,“哎呀哎呀,都不想救你了。”
管你是谁,能救命就行!
“别啊别啊!我给你当姘头行吗!”施灿大喊,“快把我拉出去,我要熟了!”
那人笑了笑:“好吧。”
他悠悠然摇着一柄折扇,长发蓝袍从天而降。
挺帅,也挺装逼。
他不紧不慢地落在施灿边上,将步步紧逼的火焰一扇子扇出数米远。
好家伙,铁扇公主?
不过这人显然不是什么公主,手上的也不是芭蕉扇,不过是一把无比寻常的放在景区也就卖个10块钱的纸扇,扇面干干净净连幅写意山水画都没有,只其中一面孤零零写着一个“巡”字。
施灿想要谢他,开口却变成了:“你是谁?”
那人歪着脑袋打量他,扇面一合敲了他个脑瓜崩,语气中竟有些出乎意料的亲昵:“你怎么又闯祸了,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
施灿低头看看烧火棍,表示我实在太无辜了。
“十八层地狱都便宜了你。”
“你以为所有的过错都能偿还吗?”
“苟延残喘地活着吧。”
一身冷汗惊醒,每每头痛欲裂后都是这样的梦魇,不知道是谁在跟自己说话,究竟是谁那么恨自己。栖迟自嘲着冷笑了几声,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厉鬼,能有怎样歌功颂德的过去呢。
这一回不知睡了多久,他下意识地去摸手腕,等落空时才反应过来银绳手串已经丢了。几百年来未曾有过的失落,就好像心口被挖空了一块,冷风汩汩灌进来。其实他并不知道手串的来历,只是他仅有的记忆里,那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他隐约想起睡梦中似乎有谁在敲他的房门,敲了好久,最后开始骂街。他起床洗了把脸,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栖迟趿着拖鞋刷着牙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后惊讶得差点把牙膏沫咽了下去。
门外站了一人一狗。
确切来说是一个头发乱糟糟脸蛋黑漆漆浑身脏兮兮的小鬼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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